韩大龙解释道:“正所谓解铃还需系铃人,通常这种降头只能找下降者来解,因为只有下降者本人才知道运用了哪些物质和手法,比如用了什么咒语,用了什么物品,下降在哪个部位等等,也只有运用相对应的咒语和物品去指定位置,才能化解,按照中医来说,对症下药的意思,若是找非下降者来解降,除了对你这个中降者来说危险性极高,因为随便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你这个人就会产生反噬,轻则大病,重则丧命,关键对那个解降人,也会损耗道行,有的道行不高者,甚至一身修为毁于一旦,所以很少有阿赞愿意解别人下的降头。不管黑袍还是白袍都一样。”
没想到这么复杂。我惊叹道。
韩大龙说:“不过你也别担心,每行每业里是鹤立独行的存在,我刚好有个认识的黑袍阿赞罗苏烈就是朵奇葩,他喜欢挑战高难度,越难解的降头他越有兴趣,丁鹏先生,如果想找罗苏烈阿赞试试,那就准备好钱吧。”
“要多少钱?”我试探性问道。
韩大龙食指相交了下,我问:“十万泰铢吗?”
按照当时汇率也就两万元了,想个理由找我老爹要一下,还是没什么太大问题的,我正盘算着,韩大龙却说:“十万元!”
“啊哟,我去!!”我惊得原地跳起来了,“妈也,这,这,这也太贵了!”
吴一凡也瞠目结舌道:“这特么跟抢没区别了,大龙,你老实交待,这趟镖你要赚多少?”
韩大龙并不没有搭理吴一凡,继续对着我说:“丁先生,如果找给你下降的黑袍阿赞解降很不现实,况且茫茫人海也没这么容易找到,最好的办法就是先找罗苏烈阿赞试试,老实和你说吧,我这中间人这活不好干,跟黑袍阿赞师傅打交道没那么容易,他们各个脾气古怪,不太轻易相信外人,我当初可是花了很多功夫,才取得罗苏烈阿赞的信任,如果不是我当中间人,他根本不会见你,十万大洋算是便宜了,现在行情价起码得二十万,我看在吴一凡的面子上才愿意帮你,换了别人没二十万我根本不会接这活,再者说了,我放着店里的生意不做,得要抽出大把时间去给你安排事情,凭良心,我是不是总要赚点你说是不?”
吴一凡不屑回怼道:“这么多废话,说来说去还不是钱。不过你要的确实太多了。”
我眼神会意吴一凡别多嘴,说:“韩大师,韩老板,我也是个生意人,你说的我都理解,自然我不会让你白干,只是我最近手头拮据,再说我也是个倒霉蛋子,一时间也筹不出这么多钱,你看能不能”
韩大龙赔笑说:“呵呵,丁先生啊,十万块大洋换条命很划算啦,要不就这样,大家都是自己人,一凡的兄弟也等于是我兄弟,我再给你打个八折,八万怎么样?你也别管我赚多少,总之我保证彻底帮你把降头邪术解了,让你后面没有丢命之忧。”
韩大龙以为我在跟他讨价还价,又降了两万,可是他哪里知道我现在连一万都拿不出来,说实话,他说的不无道理,跟命比起来钱算什么?在国内医院八万块还不够一场手术呢,买个房子,半个厕所都不买不了,舍不得这钱,我这后半辈子不得毁了啊。
我正想着呢,吴一凡突然起身,伸出一只手说道:“就五万,不能再多了。”
听完,韩大龙瞬间有些不高兴,说:“一凡,你这不是为难我吗,这年头五万块够干什么的?我已经看在你的面子上给到最大的折扣了,没有八万免谈!”
韩大龙态度强硬,说完便自顾自地喝茶了,见状吴一凡也不爽了,瞪眼怼道:“扯犊子,我还不知道你啊,收十万块你起码赚八九万,大爷的连我这兄弟也坑,还谈什么情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吵得不可开交,吵得我头都大了,随后,我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