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傅渊渟身上不比她的痕迹少,似乎有些心理平衡了。
时璨挑了一件衬衫穿着,这样可以不被司徒柏看到身上的痕迹。
她到底觉得难堪。
换好衣服,有人敲门。
时璨以为是司徒柏,去开门的时候,发现外面站着的并不是司徒,而是时璨并不是很乐意打交道的贺听风。
她就站在门口,也没有请贺听风进去的打算,后者也不生气,反正说两句话就走。
“时璨,”贺听风沉吟,表情略显凝重,“有几句话想和你说。”
“如果是让我离开榆城的话,就不要再说了。那话傅渊渟和四纪他们,说得够多了。”时璨觉得他们几人肯定是穿同一条裤子的,这贺听风必然也是让她快点离开榆城,少给傅渊渟找麻烦。
“那倒不是,我没资格决定你的去留。”
时璨有些意外地看着贺听风,不知道他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
“我想跟你说,好好对老傅,他心里苦,你不知道罢了。”
时璨继续意外,傅渊渟心里苦?那别人不是更苦?
“总有一天你会明白,老天若是有眼,就该给他尝尝甜,而你,就是他的甜。”贺听风一直都记得,傅渊渟与叶知秋婚礼那天,他喝了很多酒,醉后的傅渊渟说了一句话。
——心里有个人,才能活下去。
贺听风知道,傅渊渟心中的人不是叶知秋,是时璨。
时璨从开始的意外,到现在的平静,然后开始将傅渊渟最近做的事情全部都串联在一起,总觉得,很奇怪。
“他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时璨想的是,傅渊渟大概得了什么不治之症,然后故意和叶知秋订婚,让远在英国的她也知晓好死心塌地。
没想到她又回来了,他想让她离开,但是又控制不止心中对她的喜欢,于是前功尽弃,只想在所剩不多的日子里面与她修琴瑟之好?
当然,这么狗血的剧情,时璨觉得不太可能发生在她身上。
“他心里很多事儿,你自己想吧。”贺听风故作深沉地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