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一提到叶知秋的话题,傅渊渟就会沉默。
刚才不愿意松开的手,这会儿倒是捏了她的腰一下便松了开来。
茶几上放着他先前留在这儿的烟盒,他捞起来抽出一支来,动作熟练的点燃。
他往窗边走,似乎是不想让烟味熏到时璨。
“我先前跟你说的话,你都没放在心上?听过算过?”
“你说那么多话,我哪都记得?”时璨想到傅渊渟在林家的时候跟她说的那些话。
比如,苏如是的孩子不是他的。
比如,叶知秋和他的婚姻是权宜之计。
她转身看着傅渊渟,他穿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打着黑色细领带,就这么身姿绰约地站在窗边。阳光透过干净的窗户照了进来,落在他笔挺的身上。
想到先前在脑海中勾勒出的理想型的模样,完完全全是根据傅渊渟来想的。
只是现在的他,少了几分当年的痞气,多了几分沉稳。
“那我说,我和叶知秋在一起不幸福呢?”
“活该。”时璨立马接了下去,“我老早就跟你说过,你就这张脸好看,除了我以外没有女人受得了你的脾气。你们两在一起会幸福,太阳都得打西边出来。”
“……”傅渊渟有一秒后悔刚才说那话。
时璨倒是来了兴致,问道:“你们到底是怎么不幸福的?两个人性·生活不和谐?据研究,大多数年轻男女生活不幸福,都和这方面有关,是你满足不了她,还是她满足不了你?”
她倒是一本正经地分析起来,当然,她也没有忽略傅渊渟越来越沉的表情。
莫非……说对了?
他们还真是那方面不和谐?
“我行不行,你不知道?”男人冷哼一声。
时璨有种她说“你不行”,傅渊渟马上就把她丢到床上让她感受他到底行不行的感觉。
当然,她不是在质疑傅渊渟那方面,就从他们前几次的交手来看,傅渊渟动不动就硬的体质,多半是叶知秋满足不了他。
一想到先前在林阿姨家的客房里面,这个男人控制不住抓着她的手就……
脏。
时璨有很严重的心理洁癖。
“行,你很行。”时璨没打算和傅渊渟逞口舌之快。
“我很行你也知道?时璨,我两没睡过吧?”男人说这话的时候,深邃的眸子中闪过一抹玩味。
“傅渊渟,你以前呢,外形和气质浑然天成。现在呢,穿了一身西装,西装革履的,只能用八个字来形容——斯文败类,衣冠禽·兽。”时璨是没想到五年后的傅渊渟,动不动就和她说一些他以前从来都不会在她面前提及的话题。
是他们都长大了?还是都变了?
傅渊渟倒也不生气,嘴角倒是微微扬起一个弧度,“你以前不就喜欢我这样,现在不还是爱得无法自拔?”
好生气哦。
这个男人为什么能如此坦然地说出她喜欢他这样的话?他不会觉得愧疚吗?
不会吧。
被爱的人从来都有恃无恐。
“谁没在年轻的时候爱过几个渣男?”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你要点脸吧!”时璨觉得,论脸皮厚的程度,谁都比不上傅渊渟。
土味情话她可以信手拈来,但傅渊渟这种戳人心,戳人家心中最柔软最脆弱的方式,时璨学不来。
男人掐灭了手中的烟,他向时璨走过来,“也是,该留着这张脸,你爱的不就是我这张脸吗?”
“你别过来,身上都是烟味!”时璨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