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渊渟只对苏如是说了这么一句之后,就拽着时璨往“梦乡”外走去。
苏如是看着傅渊渟急不可耐的背影,摇了摇头,脸上全是嘲讽。
那话怎么说?
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家里有一个不够,还要再惦记着一个。就算是他不想要的,也必须完完全全听他的话。
傅家的男人,果然都是一个样。
“老板老板!”一个侍应生匆匆跑到苏如是这边,“楼上包间有人闹事儿,老板您快去看看。”
苏如是收回思绪,眉头微拧,“我当是什么事儿?有谁敢在‘梦乡’闹事儿,不想活了吧!”
说完,苏如是踩着平底鞋往楼上包间去了。
是啊,谁敢在“梦乡”闹事儿?这可是傅渊渟罩着的场子!
……
时璨被傅渊渟拽出“梦乡”,径直往停车场走去。
气势如虹,楞生生地散发出一股子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的气势。
但不管傅渊渟有怎样的气势,时璨都不想任由傅渊渟摆布。
在傅渊渟车前,时璨一把举高他的手臂,照着他的手腕狠狠地咬了下去!
甩不开,那就咬开。
“嘶……”男人吃痛,条件反射性地想要将自己的手从时璨的嘴巴里面给抽出来,他都已经抬起那只手了,可是在要碰到时璨的时候,生生地停在了半空中。
时璨见男人依旧没有松开她的打算,下嘴就更重了。
以前爱得有多深,现在咬得就有多重。
她要让他也感受到蚀骨穿心的疼。
她要让他每次看到手腕上的牙印时,都想起他曾经辜负了一个深爱他的女人。
她要他,在每一个夜深人静的时候,不得安宁。
片刻,淡淡的血腥味侵入时璨的口腔内,他被咬出血,可仍然没有推开她的意思。
他不松,她也不松。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
……
不远处,两道身影小心谨慎地观察着在越野车旁发生的一切。
其中一人说:“傅渊渟身边那么多女人,到底哪个才是他最在乎的一个?”
“肯定不是这个,她身边连个保镖都没有。你要是在乎一个人,不得派十七八个保镖护着?”
“这倒也是,也不知道强子那边怎么样,能不能顺利把苏如是那个女人给带走。”
“那么漂亮的妞……”
两人发出低声猥琐的笑。
……
时璨觉得索然无味,松开了傅渊渟的手腕。
灯光下,她看到男人手腕上印着清楚明了的牙齿印,还有丝丝血迹往外透。
“咬够了?”男人轻描淡写地问了一句。
“……”这怎么让时璨有种刚才自己像个小丑一样上演了一场独角戏,“你放开,我就算要离开榆城,也不是你把我赶走。”
“这件事,没得商量。”
说完,傅渊渟打开副驾车门,将时璨塞了进去,并将安全带给她系上。
很快,傅渊渟绕过车头上了车,落了车锁。
那动作快到时璨只够解开安全带,就听到“啪嗒”一声,她被锁在车上。
“傅渊渟!”时璨吼道,“你放我下去!”
然而傅渊渟只是气定神闲地启动车子,淡声说道:“回了英国之后,找个爱你的男人谈恋爱,结婚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