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稀奇，他还有什么事能找自己。
几乎是拆开文件的那一刻，李怀敬就看到了抬头的几个字：离婚协议书，他抓着文件的手猛然用力，再往下是姜姮亲笔签的字，呼吸仿佛在这刻停止了，她要和自己离婚，她居然要和自己离婚！
几乎是一瞬间，一向沉稳自持的男人将纸张撕了，声音是一片森寒：“去告诉她，我绝不同意！”
李怀敬眼神像夜色一样，晦暗难辨，他此刻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把她带回来，带回到自己身边来。
可是走到门口，男人停住了脚步，他转头看向季杨：“帮我联系媒体。”他要赌，赌她对自己哪怕还有那么一点点感情，就算是怜悯也好。
“登云集团现任执行总裁李怀敬被指控德不配位，疑似十八年前金融诈骗已被执行主犯蒋某书之子”
“登云股东集体控诉总裁李怀敬在任期间独断专行、刚愎自用，致使公司一度陷入不可转圜之境地”
……
姜姮看着手机上一个个爆了的热搜，几乎全部是李怀敬的负面消息。蒋明书，他的母亲……
自从那天将离婚协议书给他之后便石沉大海，今天本来是想再递一份过去，直到他同意为止，望着这一条条新闻，姜姮不知道出于什么想法，只是本能喊住了李怀谦的秘书。
“姜小姐？”秘书猛然停住脚步，语气里有些疑惑。
她走到秘书面前：“协议书给我吧，我亲自去一趟。”
秘书面露难色，今天首席开会抽不开身，所以这件事就单独交给他了，有许多事情都是他为首席调查的，对于这三个人之间的事情他最清楚不过了，也明白这个时候去无异于羊入虎口，犹豫着他开了口：“可是。”
“没事的，他不会拿我怎么样。”似是知道对方的顾虑，姜姮出言宽慰。
拿着离婚协议书，她到了登云，姜姮有些害怕，在门口站了很久才走了进去。
“夫人，您怎么来了？”季杨看到姜姮出现在顶楼有些震惊，连忙起身。
看季秘书终于也不装了，她心底有些好笑，说话也带了些讽刺：“别这么叫了，马上就不是了，他人呢？”
看夫人又变得和以前那段时间一样说话带刺，他就知道这应该是都想起来了：“总裁在开会，您可以先进去稍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