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坚成的脑袋,按在饭碗里,“吃啊!快吃!很好吃的!”
老胡被吓了一跳,忍不住后退一步,这个年轻人太吓人了,跟疯了一样,不,他可能真是个疯子。
“…不!”谢坚成疯狂摇头,眼泪鼻涕齐流全部落到碗里,再混合着饭粒被蹭到脸上。江厌恶地别开脸,左手使力硬生生地掰开谢坚成的下颌骨,将一碗米饭一粒不剩地倒进他嘴里。
谢坚成不住挣扎反抗,但年轻人的力气出乎意料的大,无论他怎样抵抗都无济于事。米饭又干又黏,他吞不下,年轻人便用手硬生生地塞进去。
河岸上响起痛苦的呻吟声和呕吐声。
公冶纵姿态悠闲地喝茶,仿佛没听到一样,李管家目不斜视为家主添茶倒水,每时每刻都是让人挑不出错的完美管家。
与地上扭曲挣扎的人形成鲜明对比。
公冶纵放下茶杯,有些无聊地撑着下巴,眼里是一贯的平静,无波无涛。
“下水吧。”
谢坚成的呻吟声逐渐减弱,开始呕血,他快不行了,米饭里有加强数倍的毒药。
他以为快解脱了,露出一个畅快的笑容。
然而下一秒黑衣保镖上前,在他身上捆了块石头,谢坚成预料到了什么,开始剧烈挣扎。
“不!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回应他的只有无情的落水声。
“哗啦!”
河面很快恢复平静。
江望着川流不息地河水,怔怔地站在原地。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
“夫人情况怎么样?”
公冶纵登上直升机,黑色风衣猎猎飞舞,巨大的风浪将他的额发吹起,露出一双冷漠而凛冽的眼。
“目前生命体征平稳,已送往医疗中心。”
公冶纵应了一声,戴好手套。李管家看了看公冶纵缺乏表情的脸一时间无法确定是否该继续说下去。
公冶纵抬头看了他一眼,李管家咳嗽一声说:“小胡那边失手,幕后主使跑了。”
李管家眼观鼻鼻观心,说完大气都不敢出。
然而公冶纵并没有什么表示,只默默地看着前方漆黑的天幕,似是没有听到他说了什么。
李管家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感到一丝异样,出发前家主两米范围内冷得都快让人冻僵了,现在又跟没事人似的。
但李管家一点疑问都不敢有,识趣的闭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