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久之,他厌倦了这种日子,也就不愿再来找她,大约就能慢慢忽视她。
殊不知,男人对于得不到的,往往执念弥深,无数个深夜里,他都将她揽入怀中,用行动来表达他绵长的爱意,而她深知反抗无用,干脆侧着脸,不似从前那般回拥着他,就连一丝轻吟都不愿发出来,表现得十分冷淡。
弘历心中刺痛,却始终舍不得放手,蛮横的将她禁锢在金丝笼中,奢望着有朝一日,她能被他打动,回心转意。
两人就这般对峙了一个多月,云禾开始忧虑起来,只因她的月事已经迟了五日没来,以往她的月事都很准,前后相差不过两三日而已,这次却迟了这么久。
云禾隐隐生忧,但又觉得不太可能,每回事后她都喝了避子汤,按理来说不太可能怀上啊!
怎奈古代没有验孕棒,她无法自行检测,时日太短,大夫可能查不出来,云禾只好再等等,只盼着是月事来迟,千万不要出什么意外。
又等了五日,月事依旧没来,云禾再也坐不住,借口说自个儿头痛,命丫鬟将大夫请来。
大夫来后,云禾将下人们支开,而后将自己的情况如实告知,让他给把脉瞧瞧,是不是月事不调。
将巾帕搭在她手腕处,大夫垂目仔细感知着,过了好一会儿才缓声道:
“以老夫多年的经验来看,格格这脉象应是有了身孕,但现下月份太小,尚不能确定,需得等到两个月左右复诊,方能断定。”
“怎么可能呢?我一直在用避子汤啊!”云禾起身将盛着避子汤药粉的罐子拿来,大夫端起药罐嗅了嗅,又用指腹蘸了些粉末尝了尝,已然明了,
“格格,这不是避子汤,而是安胎药。”
安胎药?云禾百思不解,难不成她的药被人给换了?谁换的?何时换的,她竟然毫无知觉!
云禾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当着大夫的面儿,她不好多说什么,送走大夫之后,她当即将万嬷嬷,素清和月茗都叫了过来,质问她们,是谁动的手脚。
她们皆矢口否认,云禾待她们一向和蔼,从未发过脾气,这回她是真的动了怒,既然没人承认,她便让她们皆跪着,直至有人说实话为止。
弘历过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一幕,近来云禾一直容色淡淡,没什么情绪,今日却是明显蕴着怒火,弘历当即沉声质问,
“这是怎么了?你们做了什么错事儿,惹得云禾如此生气?”
她们皆不敢吭声,月茗跪得腿疼,不想再受惩罚,一脸无辜的望向四爷,
“格格说我们换了她的药。”
闻言,弘历默然片刻,而后冲她们摆了摆手。
月茗娶临大赦,率先站起身来,素清猜测四爷有话跟格格说,也就没在此打搅,扶着万嬷嬷起身告退。
月茗并未讲明原委,只说了这一句,弘历却没多问,看来他对此事很了解。见此状,云禾已然确信,
“是你让人偷换了我的药?”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