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防她继续挣扎, 弘历一把攥住她的手,却惊讶的发现她的指间空空如也,“我送你的戒指呢?”
当初云禾跟他说做了个梦, 梦里的两人成了亲, 各戴有一枚戒指。弘历为了圆她的梦, 便找人打造了两枚金戒指,亲自为她戴上。
自此后, 云禾一直戴在指间,今日竟不见了?
云禾不得不承认,收到戒指那日,她的确很震惊,为他的细心而动容。即便她无法回应他同等的爱, 但她会将那份感情放在心里默默的珍视。
可自从得知他睡了富察格格之后,再看这枚刻着他名字的戒指时, 她便心生膈应,直接将其取下, 收入盒中, 眼不见为净。
眼下弘历不顾她的意愿, 对她用强,云禾本就恼火,说话语气自然不会太好,不耐敷衍,
“扔了!”
一句扔了, 彻底激怒了弘历,原来他在意的那些,她从来都没当回事,“那是我特地为你定做的, 承载着我对你的情意,你居然把它扔了?”
所谓深情,从来都不该只是说说而已,以往云禾还会有愧疚,而今的她再不会有一丝自责,只因她已经看透了弘历的真面目,
“你若真对我有情,又怎会去碰别的女人?既是多情种,就少在我面前标榜深情。从今往后,你想睡谁请自便,别拿赌气做借口,更别再来找我,我不想再跟你一丝关系!”
被指责的弘历恼羞成怒,但他始终不认为这是他的错,
“我只做错了一件事,你便要将我全部的真心统统抹杀!云禾,你不觉得你很残忍吗?你只会怨怪我,可曾想过你自己的行径?
我为何去找别人,那还不是被你逼的?你若别说那些扎我心的话,我怎会去找旁人?”
事儿是他做的,凭什么把责任推给她?云禾可不愿背这口锅,
“你扪心自问,真的不会吗?侍妾你可以冷落,一旦皇上给你赐婚,你有了嫡福晋,你还能冷落她吗?你得给她体面,你必须跟她圆房,这是早晚的事,弘历,你做不到专心待我,那就放我走,别再折磨我!”
他还不够专一吗?他为她做了那么多的牺牲,不惜蒙骗他额娘,假装自己有病,这些她都视而不见,不为所动,却因为这一件事而对他大肆指责,弘历心寒至极,紧攥着她的手腕红着眼恼嗤道:
“休想!”
她越是挣扎,他越是想占有,被怨恨支配的他彻底失了理智,几近疯魔,他再不愿做什么谦谦君子,一改温柔,毫不留情的撕扯她的衣裳,意欲将其驯服,磨一磨她这刚烈不屈的性子。
云禾的身心皆抗拒,怎奈她力气有限,终究挣不开他的钳制。她先是悲愤痛骂,后来看他依旧强势,不为所动,她只好改变策略,噙着泪红着眼眶软声哀求,
“我真的不想要,我心里难受,不想与你亲热,你有念想大可去找旁人,富察格格还是金格格都可以,求你放过我吧!”
这一回,她的泪水无法再让他住手,只会令他更加执拗,“我不要她们,我只要你!”
弘历不由分说,强行亲吻她的唇,看她别过脸去,他便紧捏着她的下巴,不许她闪躲。
哪怕她一怒之下狠吆他的唇,唇间有血迹蔓延,他也不在乎,依旧强制深吻,用这种蛮横的方式去表达他坚定的决心。
这一晚,弘历强行占有了她。不同于以往的顺从,今夜的云禾十分排斥,面上尽是绝望的泪痕。
亲吻她耳珠时,弘历清晰的感受到了她鬓边的一丝冰凉,他能真切的感觉到她有多不情愿,却也只是停顿了一瞬,并未放手,依旧横冲直撞。
他以为这是得到,殊不知,这种方式彻底割裂了两个人的关系,云禾只会更恨他,不可能就此屈服。
烈焰过后,一阵炫白,弘历的呼吸格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