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你知道他在哪里么?”
贺一行问完了以后,自己摇了摇头,这么小的孩子,怎么会知道范伯乐在哪里呢?
范贤果然说:“我从小都没有见过这个大伯,只听家里人说起过。据说范家人都很喜欢这个大伯,本来应该是大伯继承家业的,可是不知道怎么的,忽然有一天大家就不再提起这个事了。范伯驹不信任我,更不可能告诉我大伯在哪里。但你帮了范伯驹,他不是答应了你,让你去见大伯么?”
大伯这件事,实在是很诡异。
以范贤对范伯驹的了解,只怕范伯乐是被范伯驹害了。
他心里盘算着,不知道贺一行能不能对付的了范伯驹,他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这个时候,他就被贺一行敲了一下头。
贺一行毫不客气地指出:“你别想利用我去对付范伯驹了,这不现实。从此以后,你每日晚上十二点,到后门等我,我留在京州的时候就会教你心法战气。不过你一定要记住,小心隐藏实力,不要让范伯驹看出来。如果他再找一个人来打烂你的经脉,我可不保证有今天这样好的运气。”
范贤点了点头,心知这个贺一行是万万不会害他了
。
他又指着地上的影卫说:“师父,那这个人怎么办?范伯驹派他来监视我,现在他出了事了,范伯驹肯定会怀疑到我的头上来的。”
贺一行皱起了眉头,这倒是个麻烦。
范贤的眼珠子转了转,说:“看样子,你只能再杀死他一遍了。”
“再杀死一遍?”
“不错,假装他是去找你的麻烦的,被你一下杀了。我想,范伯驹是不想让你见大伯的,他这个人,我太清楚了,他那样推诿,一定是有原因的。你只要用大伯引开他的注意力就行了,质问他为什么不让你见大伯,这样就可以转移注意力了。”
贺一行一笑,看着这个九岁小孩稚嫩的脸,一本正经地给自己出主意,模样十分可爱。
“你倒是很聪明,这的确是个办法。不过,你练了一晚上的功,肯定累了,就假装成是生病气不来吧,继续睡会儿吧。范伯驹说今天一定让我见范伯乐,我再相信他一回。”
范贤摇了摇头,师父这么耿直,还是不了解范伯驹的为人。
后来果然如范贤所料,范伯驹不让贺一行见范伯乐,今天拖明天,明天拖后天。
贺一行也不着急,索性就用这样的借口,
一直拖着,一边教范贤功夫。
贺一行在范家磨了大半年才走,之后范贤就跟着葛平友的司机易淳风学武,等到了十五岁的时候,他离家出走,直奔东边想要去是投靠贺一行,才知道空兰山在几年之前已经被人灭门了。
范贤悲痛欲绝,连贺一行的墓在哪里都不知道,整个空兰山地区,似乎都已将贺一行忘得干干净净。
他在易淳风的鼓励下,先是帮刘仕达组建了特别行动组,之后又自己在东部地区建立了龙王殿,当年小时候的事终于成了故事。
范贤有意去遗忘小时候的事,那段经历实在让他太痛苦了。
如果不是故意遗忘,他怕自己会杀到范家,把范家灭门泄恨。
当年刚刚离开范家的那段时间,范贤心里只有报仇两个字,后来遇到了穆婉儿,有了家庭,这份仇恨才算是放下了一些,非要说的话,穆婉儿算是他范伯驹的半个救命恩人了。
范伯驹这个人老奸巨猾,手段残忍,绝不可以以常人计之。
这家伙没有底线,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不过,这家伙现在也很能忍,如今特别行动组管得严了,灭门案子特别行动组是一定会查的,哪怕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