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道路四通八达,不存在死胡同,到头来只是原地踏步,一圈下来也诧异发现每家都将牌位迎门供着。
没等清牌位祠堂大门推开,一批一批村民有序离开,手中都多了个塑料袋,其中几家提着七八袋。
这让他更加诧异,又不敢贸然行动,免得惹火烧身,随手摸了一副面具,向着人群反方向走去。
路上的所有村民都木纳至极,没有人与人直接交流。
伴随祠堂内村民接连离开,一股怪味弥漫整个街道。
就在他走过村民身旁时,也能清晰嗅到是一种极为浓烈的血腥味。
老旧的乡间村路上长满青石苔,每一步都是缓步行走生怕滑倒。
走到祠堂门前,嗅到味道剧烈强度比街道上村民身上携带的更加浓厚。
就在他思考接下来要怎么做时,阵阵煮肉的香味飘散整个街道,也就在这时他想起这股味道好似羊肉汤味道。
这让紧张的李天光吊着的心稍微放松,知道不是他所想那样,他大胆起来。
抬手敲门可祠堂并无人回应,本以为祠堂无人的他刚要离开时。
门自内推开,一位长着卷尾胡的男人,身披绿色大风衣,叼着一根烟草卷起的烟卷。
“捏嘛嘛的不说了吗,赶明可开始,赶明开始,赶紧,赶紧滚蛋,滚蛋,眼不见心不烦艹!”
男人皱眉骂完,甩门离开,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
这也是没办法强行进入,这里自己不熟到时候倒打一耙,自己根本没办法。
反倒他们一条心,一致对外,如果真闹起来还是自己吃亏。
就在郁闷找不到线索,闲逛走进一条狭窄到两人同行都困难的小胡同。
巷子中只有一家挂有“熟肉叫花鸡”的红色牌匾。
他路过时,窗户内伸出一双细长秀美的手,拽住住李天光手臂,扯着他不让离开。
双手的主人似乎拉不住,就出声温柔羞怯的道。
“先生能进屋坐坐吗,你今天应该也看到。
明天我就要出嫁,想要将这副梳子送给你,梳子是我动手制作,先生可以吗?”
被纤细双手拉住,有一股脑说他听不懂的话,他满脑子疑惑,也不敢多停留。
他没敢回应问题,迅速抽回手臂,将梳子丢回窗户,没有片刻停留的离开小巷。
经过上午事情,忧郁在村子兜转,还发现如此小规模的村子,竟然会有宾馆。
他一下午的兜转都没有见到一名外来人,也不知道那宾馆是给什么人准备。
入夜时分,躺床上李天光回忆起今天发生的事情就郁闷。
他真的不敢相一切都是制造的幻觉,要不是之前经历过类似幻术,肯定会陷入幻术。
次日清晨,街道上敲锣打鼓,喧闹声一片。
透过窗户看到,一队人马热闹非凡,队伍最前面一名肥头大耳的和尚身着宽大袈裟,手持一柄禅杖。
后面一群抬着轿子,吹着唢呐或笛子的村民,各个光膀子,腰间缠着黄色丝带,穿着一条红黄短裤。
轿子上一位男子,他手持长烟杆,身穿花袄脚穿黑头红身布鞋,时不时抽几口砸吧砸吧嘴。
周围村民看到胖和尚转脸,各个都是低头不敢看,停下手中的事情。
就连窗边的李天光,听到胖和尚的话也是眉头紧皱。
胖和尚声音提高,脸上油腻到可以刮下一层油脂,胖和尚面上看不出一点生气,可是话中带着阴阳怪气和谴责。
“贫僧知道,各位施主都是救人救世的活菩萨。
今天是河伯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