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满青绿色苔藓的台阶上水汪汪，最底层更是与水齐平，一丝涟漪都能没过脚下的台阶。
靠岸客轮没有启动，下层他听到远处海面上发动机的轰鸣作响。
就看到民用船只，同时坐三四人没问题，小船靠岸速度逐渐放缓平稳靠岸。
掌舵是一位年纪较大的中年人，中年大叔擦掉头上的汗水，一边抱怨一边对李天光问道。
“坐船还是好奇？如果是好奇那请你回到上面，下面并不是很适合你，不要挡住其财路？可以吗。”
这一番话李天光听着夹杂情绪，可他又想到这位才能带他去上京，他不再犟嘴船夫说什么是什么。
“坐船，肯定坐船。本人李天光，大叔贵姓？”
“别整这些没有用的学问，在下姓黄叫我老黄就行，上船别磨叽了，在磨夜之前就到不了上京了。”
入夜海风刺骨，船篷布下的李天光冻得脸颊通红。
反之老黄站在船头和没事人一样打着灯照迎着刺骨的寒风前进。
处于道德递给老黄一件毛衣，老黄摆手并未收下，思考良久老黄问道。
“小子，你去往上京有何事情要办呀？看你打扮我能猜测到大概，是为了上京的案子？要真的是那件案子我劝你还是不要插手。
你这种没有去过上京的去了，也没有用，上京高层人物只手遮天，而且那边的妈祖也插手这件事情。”
一席话让李天光听的晕头转向，不明白老黄所说的是何事情。
余凯顿并没有将事情传播出去，也就是说老黄所说的事情并非是余凯顿女儿失踪的事情。
海面上大风呼啸，他没有老黄这般大嗓门只能提高说话的音量，让船头的老黄可以清晰听到。
“放心吧，我只是去往上京找朋友并非是带着任务去，我倒是想问你，这般年龄为何还在作船夫，
老黄你这把年纪应该有儿女吧？”
祸从口出，这句话不是说说的，意识到他话中的意思好像有些不妥，连忙向着老黄致歉。
“冒犯到你，是我的不对，请见谅。”
老黄听得出李天光话中的真假，他选择沉默并没有在意李天光的话，自顾自的盘腿坐在船头。
感觉到还有点过意不去，起身几步到老黄身旁坐下，抽出一根香烟递给老黄。
老黄接过香烟借着李天光的打火机点燃香烟，瞟了眼李天光，转眼看向海面口中还在抱怨似的说道。
“唉自上京政府不作为开始，各种女鬼蛇神接连出现。
村子那还出现一名仙人，哼，那什么狗屁仙人就是一名毛没有长齐的女娃子。
上京还将她供奉起来，说妈祖显灵庇护出海打鱼的人平平安安，有个好个收成。
小子，说它们真的是迷糊吗？”
他听着黄没头没尾的话，也没有听懂老黄话中的意思，只能默不作声。
在我听来就是封建迷信，而且那群立着打击封建迷信的旗子，干着龌龊的勾当，而且最近几年打击封建迷信也逐渐消失，领头的会不会是政府就不得而知。
思考良久，抽出一根烟试着抽几口，可刚入口呛得李天光咳嗽半天，一旁老黄将泡有薄荷叶的水递了过去。
接过水杯，喝了口水，压下喉咙中的辛辣说道。
“迷糊不迷糊，我不知道，有可能与我住的地方半斤八两，还有那啥老黄，就是你所说的供奉女娃子是什么意思呀？”
微弱的灯光将老黄面容照亮，老黄只是微笑点头并没有想要回答的意思。
看着李天光还坐着不回篷布休息，老黄提醒李天光还要过一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