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蹊跷,或者是相反的事,待到贾珍说完。
封仙师也算是听了个大概,就是因一个女子引起的祸端,果然是红颜祸水,至于是真的抢亲还是假的抢亲,自己也摸不准,所以事就不能往这上面引,心中有了计较之后,封可平故意半眯着眼,摇了下头,伸手虚摸了下胡须,暂且并未开口,贾珍着急问道,
“仙师,抢亲就是抢运势,定然是那洛云侯抢夺了宁国府的运势,宁国府才有了劫难,仙师可有法力施法一番,扭转一下运势。”
“这,居士,还需从长计议。”
仙师先打了个浑话,心思翻转,实在不相信,一个个堂堂的关内侯,竟然会去和你抢亲,此事来京城时,略有些耳闻,当时只是听个笑话,没想到内里竟然有这等隐情,只怕是说反了,是宁国府抢亲不成,反被欺,看来这一对夫子也不是个东西,骗一些银子理所当然,又说了一句,
“珍居士,此事贫道心里有数,就是因为贾蓉娶亲而起,俗话说运势可改,既然起了头,为何没有结尾,女子那么多,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呢,再说了,自古有冲喜一说,我看贵府公子年纪也不小了,除了之前的事,可还有入得了眼的?”
贾珍想了想,好似茅塞顿开一样,怎么把此事忘了,确实娶亲之事是自己提的头,可是如今过去那么久,没了这个心思,就给忘了,这不就是有头无尾吗,至于说那些能娶的女子,这就多了。
可是女子虽多,尤其是不少京官府上的小姐,虽然知书达理,可是没有一个有秦可卿亦或者是尤氏的美貌和风韵的身段,即使有几位略有一点姿色的,但是听说有些刁蛮,进了府也不知道是好是坏,试着问道,
“仙师此言大善,本将早有此心,可是一忙就忘记了,过了些时日也未想起,所以就耽搁了。”
封可平看着贾珍言不由衷的样子,心里摇了下头,口中没有一句实话,前几日还托人四处打探不少京官家中女儿的样貌,交代下人的时候,自己就在身边,哪里是忘记了,明显是看不上,想来也是,宁国府上的尤夫人长得花容月貌,是个男子都挪不开眼睛,有先例在此,难怪儿子看不上,可是如此美貌女子也不多的啊,就是有,也未必回来宁国府。
看着贾珍焦急的面容,封可平又是慢条斯文的回道,
“珍居士放心,不耽搁,所谓今日想起,今日了,俗话说择是不如撞日,今日,你们父子二人俱在,就好好想一想,哪家的女子合适,就准备把亲先给定下来,一来,了了府上的心愿,二来,扭转了运势,三来,借此机会再去玄真观谈,毕竟蓉哥儿娶了亲花费要大一些。”
说到此,
还念念不完府上的银子,贾珍贾蓉听了大喜,这倒是个好借口,有了此事可就能向父亲求来一些,只是最重要的又犯了难处,哪家的女子合适,
“既然仙师开了口,本将军也就下定决心,此事今日就商量着给定下,可是仙师还是要帮衬一下,看看哪家的姑娘合适的。”
贾蓉坐在一旁,侧耳倾听,毕竟是自己终身大事,而且家中有了妻妾,有些事也能掩人耳目,不过还是希望自己要娶的夫人,不说貌美如花,最起码也是比琏二叔的婆娘稍微逊色一点也成。
这个想法也是贾珍所希望的,秦可卿总归是自己没有本事,可是这些京官的小姐,还不是随意拿捏,总要娶个自己称心如意的好“儿媳妇,”只是有两人还是拿捏不定,人也见过,都是颇为“称心如意,”那股狐媚的味道,配上知书达理的规矩,让人心痒难耐,实在是不好抉择。
仙师封可平则是以为国公府想联姻,所以抉择不定,就问道,
“此事也容易,如今国公府还有哪些欠缺,自然就是偏向谁,也能为将军互补,自古联姻皆是如此。”
哪知道贾珍听了连连摇头,凑过来小声说道,
“仙师大人,不是因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