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出府,可是怕引起误会,让宁国府陷入被动,所以迟迟不敢,敢问仙师如何教我。”
贾珍是真的急了,别的不说,府上的奴仆伙计,一年下来的开支就是一大损耗,再加上吃喝用度,那也是大笔的银子,也耽误自己买那些清倌享乐,如今教坊司可来了好多各地犯官的家眷女子,看得心痒难耐,但是如今也不敢买了,剩下的那些库银,都是留着急用,万一遇到洛云侯那样的主,也有个退路。
贾蓉更是眼巴巴看了过去,此事父亲着不着急他不知道,反正这些天,他插手管家是急了,事没办多少,账上的银子流水一般,就是想拿一些,也得有银子拿不是。
仙师脸色难看,他就是来此骗吃骗喝,骗银子的,怎么还能给省银子呢,可是不说也不成,看他们父子的样子,不拿出个章程是不行的,想了一下,左算右算,还是要消减观里的供奉才行,至于府上,本就是没了,再减就出事了,遂开了口,说道,
“哎,游历红尘,世俗之事,贫道按理说不可插手其中,但是你我缘分,又是我领你入得道门,还是要管一下,你所问,无非是银子花多了,进项少了,要说府上,贫道的意思,先把不必要开销直接砍一半,省下的银子用来炼丹修道,至于说府上的下人,无关紧要的伙计,小杂活丫鬟,甚至是不干活的婆子,要么送到庄子,要么直接放走一批无关紧要的,那些知道事多的,那就留着,以免留下口舌。”
仙师想了一下,也是无法,只能裁剪人,和用度,最主要还是玄真观那边,要是少拿一些银子,就没了此事,又说道,
“裁人暂且不急,算是后手,最主要的还是城外玄真观,看看能不能把银子省下来,不要多,每年只要省下两万两银子留下,作为珍居士私底下的用度,这就解决了府上的难题了,抽个空过去谈一谈。”
“此言甚妥。”
贾珍和贾蓉相互看了一眼,觉得还真要去一趟,此事要是解决了,宁国府的日子就能安稳一些,贾蓉更是赞同,要是父亲有了这些银子,就不会再抽拿账上的了,自己也有了机会伸手,至于说蔷哥儿,都是些蝇头小利,不必理会,免得被父亲责骂。
好似分赃一样,三人各自是有了所得,面有微笑,就是三人之间的关系,也好像忽然拉近些许。
于是,
二人显得更加的热情,贾珍招呼着仙师吃菜,贾蓉竟然给摆好菜之后,亲自给父亲贾珍和仙师大人满上酒,伺候二人吃了起来。
一时间宾主尽欢,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在一旁伺候的贾蓉,也被仙师拉进来入了座,一起吃喝起来,有了贾蓉的加入,虽然就是三人在一起吃喝,可是气氛显然是热闹痛快,
贾珍吃了一口菜,端起酒抿了一口,叹了一口气,说道,
“仙师,伱有所不知啊,今日能和仙师吃上一顿饭,喝上一盅酒,方知今日的痛快,之前,本将军可是遇到了难事,生不如死啊。”
仙师封可平闻言也是不解,堂堂国公府,宁国公贾演曾孙,世袭三品爵威烈将军,还能遇到什么难事,竟然生不如死,着实难以理解,因为平日里,贾珍可是醉生梦死,妻妾成群,有些事简直不堪入目,就是行骗的自己,可看不下去,这样的人物还尤不知足,可叹啊,
“咳,那将军可以细细说一说,贫道听一听,可以解惑。”
贾珍信以为真,竹筒倒豆子一般,开始把之前,自己想为贾蓉娶妻,被洛云侯强抢一事,大概的轮廓说一遍,听得在身边伺候的贾蓉面色羞红,此事哪里是洛云侯抢亲,明明是您在中间横插一杠,可是贾蓉哪里敢说,平日里更是不敢忤逆父亲,只能低下头默默不语,侧耳倾听的封仙师,毕竟是混迹江湖已久,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乃是随身的吃饭家伙,眼里早把这一对夫子面目颜面看在眼里,余光看到贾蓉反应,就知道面前贾珍所言不实,定是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