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一夜的复习结果比想象中好了一点,但也仅仅是好了一点,以至于第二节课上,陆语瑄都不敢看严王的表情。没有意外她们都被叫去院办严王的办公室,但不是一起进去的,刘柳是第一个进去的,其次是钱思思、李双,最后一个是陆语瑄。
陆语瑄不知道严王跟刘柳她们三个怎么说的,反正只跟她说了三句话,第一句是“对这个考试的结果你有什么看法?”第二句是“我带的学生中,有想找我套题的、有想让我划重点的、或是让我手下留情的,向我要课件的你是第一个,我对要课件这个原因很感兴趣。”第三句话是“你可以回去了。”
陆语瑄第一个回答是“我没什么要说的,懂得太少是我的错,所以才需要学。”第二个回答是“开学一个月来一共上了四次实验课,而四次课中学到的就是尽量少在您眼前逛,所以与其自己在实验室里看别人做然后自己悟相关理论,倒不如借您的课件自己去看相关内容。”
四个人先后回到寝室,相互交换信息后四个人明白了同一个道理:严王段数太高不按常理出牌,想了解的情况都从她们身上了解了,却没有透露一点她们想知道的信息,没辜负学长学姐对他“谈笑间强撸灰飞烟灭”的评价。
“我觉得我完了!”李双躺在书桌边的座椅上哀嚎。“什么觉得,是一定完了好吧!团灭!”刘柳这么说着,想想又不甘心继续说道:“现在申请转专业还来得及吗?我转去考古专业行吗?严王这边实在是hold不住。”
钱思思半躺在床上说:“接受现实吧!反正我是死心了,你们就是抱了太大的希望和信心了,这一受打击就有点缓不过来。现在我们什么都做不了,也没有实验室可去,只有厚着脸皮待在严王的实验室里当透明人,说不定到期末严王看咱没添麻烦的份上让咱们过了。”
原以为接下来的实验课一定很难熬,反正陆语瑄上完专业课去实验室的时候,总有很大的心理压力,总要在实验室门口做一番心理建设后才进去。让人意外的是严王开始按教案计划走了,学长学姐也没有对她们表现出轻蔑,在怀着忐忑的心情开始第一次模具上复原花纹的实验时,她收到了各种善意的提示,那一刻她终于有了一丝不再被排除在外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