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下周实验室理论考试的福,她们302寝室终于在开学一个月后的周末在图书馆凑齐了一张桌子,钱思思重重地合上了书,“啪”的一声,身边几人都吓了一跳,她烦躁地说:“不行了,实在是一个字都看不下去了!td当初是谁说学文的不用进实验室,老子简直要崩溃了,我们历史不是文科吗?那这些实验科目从哪冒出来的?”
“我从早上到现在才看十几页,能记住的不超过三页,还剩几十页,周一我死定了!小语你怎么样?”刘柳一脸欲哭无泪的表情问。
陆语瑄摊开手中的书给她们看,“如你们所见,一直停留在一页,看不进去。”“那我们怎么办?”李双苦着一张脸问,“你说我们班三四十人,怎么就我们选到了严王(阎王)的实验室?”“大概是没人敢选他的实验室,人数没达到院里的要求,就被分过去凑人头了!”陆语瑄一本正经地回答,另外三人听她这么说都一脸正解我也是这么认为的表情。
严王真名叫严行正,别称严王(阎王),人如其名,作风端正,对待学术上的问题更是严谨,年纪不是很大但却是文物复原界的大佬,或许是因为出生在历史世家的从小耳濡目染的缘故,成名的很早,跟她们差不多大的时候,他已经在学术界认证的世界级权威刊物上发表过好几篇论文了。原本他的实验室本科生进不了,但由于学校正在搞教育模式的创新,很多大佬碍于要支持学校搞教育创新,都不情不愿地接受这些实验班的学生,但也仅限于在实验室里旁观,想要真正参与进去成为实验室和项目的一员,就要看这学期能否顺利通关。
就在这个前提下,她们这学期专业性的实验课由自己选课变成了由学校统一分配,这感觉就像是她们实验班在哪方都不受待见一样。想到这刘柳郁闷地说:“你说我们当初咋就那么想不开的不走寻常路,偏偏要读这个特立独行的实验班,还轮落到今天这个尴尬的境地,你们说咱们图啥?到时候学位没升上去白做了这么久的无用功找谁哭去?”
“下午还是跟着课件复习吧,不然不用等到到时候我们就得抱头痛哭了!不过我真的佩服小语,她竟然直接跟严王要来了一份课件,当时她叫住严王要他手上的课件时我背后都在冒冷汗差点给她跪了。没想到严王真的就让她拿着u盘在他电脑上拷贝了一份!”李双一脸后怕地说。
“那是因为严王觉得我们就算拿了课件也考不过!没看到当时小语要课件时,他一一扫过咱们的那个眼神吗?分明就是说人蠢事多!要是我们考不过那就证实了在他眼中我们是浪费他实验室资源存在。”刘柳愤懑地说道。
钱思思默默地吐出一句大实话,“其实我觉得现阶段我们实验课在严王实验室上确实有点大材小用了。”虽然不是我们愿意的。
四个人面面相觑无话可说了,归根究底是自己挖的坑,就算跪着也得填完!吃午饭的时候刘柳消失了一会,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盒鳗鱼寿司,四人同时夹起来往嘴里送,咀嚼了几口之后一股剧烈的辛辣从口腔冲到到鼻腔最后冲上脑门,所有的浑浑噩噩被消除,大脑绝对的清醒过来。
在三双眼睛的注视下刘柳故作无辜道:“我们需要十足的清醒和专注力来面对今天下午的复习,不争馒头还争口气,咱绝不能让严王看扁了!咱要以成绩狠狠地回他一个耳光。”
钱思思和李双看着干劲十足的刘柳禁声了,陆语瑄喝完西红柿蛋汤后拍了拍刘柳的肩膀没说话,此时无声胜有声。
见她们三个的反应刘柳泄气了,其实她也知道这想法很美好但不现实,可现在能怎么办,难道真的要当一学期的透明人?那之前的努力白费了,印象分白刷了。
“拼一把吧!尽最大的努力干,结果什么的尽人事听天命吧!”陆语瑄镇定下来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