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缰绳突然被夺走,禹汣浠转身见曦上羽已站回身旁,“又嘟囔什么呢,走个路都歪七扭八,不让人省心。”
禹汣浠懵懵看向曦上羽,“之雪姐姐呢?”
曦上羽脸上笑意未减,顺了顺黄牛的毛,应道:“去寻她弟弟系之舟了。”
禹汣浠认真道:“曦上羽,你觉得人一生可以爱多少人?”
曦上羽蹙眉,似是听不懂禹汣浠的意思。
禹汣浠直截了当道:“至少决定喜欢一个人期间,该从一而终吧。就因为她不在这儿,你就随心随意了?对感情未免过于儿戏了。”
曦上羽一脸莫名其妙,“你在说什么?”
禹汣浠咽下一口恶气,鼓着腮帮子撒气:“你不都承认自己喜欢汣泯了吗?那你还勾搭别人!”
“禹汣浠,收起你天马行空的臆想,再跟你说一遍,我不喜欢你妹。之雪只是询问武陵近事,你有那闲功夫瞎猜不如多配两份解药!”
禹汣浠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她叫你阿羽,你唤她之雪,都这么亲密了你还骗我说什么都没有。她刚还抓你胳膊,大丈夫敢作敢当,你却连实话都不敢对我讲。”
“不喜与旁人触碰,呵,多好的借口。我小心翼翼,生怕触碰了你的逆鳞,让你觉着不舒服,可事实上你能接受任何人的搭肩拥抱,只是不希望跟我禹汣浠有接触吧。”
“与人相交,讲求的是双向奔赴,你不必因欠我的那两条命委屈自己。你不欠我的,我禹汣浠也从来不缺朋友。”
“先前怕影响东篱农人,逼着自己和你好好相处,说实话,挺累的,每一句话,每个动作都要斟酌再三才敢对你说,对你做。如今解药做出来了,你我都不必演了,结束这场闹剧吧!”
说罢从曦上羽手中夺回缰绳,要拽着黄牛离开。
可那不识相的死牛走了两步便赖在原地,死活不肯动弹,禹汣浠刚发了无名妒火,还不能洒脱离开,也太跌面儿了……
愈想难受,郁闷越积越多,禹汣浠朝后面的人大吼一声:“看什么看啊,不知道来帮忙啊!”
曦上羽被骂的找不着北,迟钝上前,禹汣浠将缰绳扔回曦上羽怀里,心中负气,一路走的飞快。
走到岔路口才惊觉自己根本不知道路……
真是诸事不顺,走这一趟带上拖油瓶就是最大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