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上的一点毒液,最多近距离接触伤人,怎会让族长全身起红斑呢。”
曦上机难得思索起来,语气正常道:
“原来如此,害人的不是这块玉,而是浸玉的毒药,这他娘的去哪找?”
禹汣浠摇摇头,又来了,
“先去看看武陵族长吧,皮肉溃烂瘙痒,族长定然十分难受。”
几人跟着曦上机转移至曦上东屋内,未进门便听见“嗷嗷”叫唤声。
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便是一中年男子赤着上身趴在床上,浑身长满了脓疮,还留着黄褐的粘液……
着实有些瘆人,令人不适。
禹汣浠正打算恭敬作揖行礼,侧方先迎面飞来一茶杯,正正砸在曦上机头上。
瓷片碎落一地,随即响起骂声一片:
“他娘的,一个个是要造反是吧!老子死了你们就爽了,好看吗!还他爹的专门带头猪过来观赏!”
“曦上机,你牛啊,老子的话你是一点不听,让你把连天给我掀了,你给老子娶了个小白脸回来?老子还没死!小兔崽子要上天!!”
禹汣浠眼神瞟了瞟周遭,小白脸?谁?
不会说他吧……
曦上机唯唯诺诺道:
“父亲,不是,您听我解释,我将连天的解毒大师带回来了,您的病又不危及性命,能治好咱就先治。”
“你他妈的,老子说球话你屁球不听,狗日的白瞎??…败老子风俗——”
“歹言语怎求不听?没得家法,坏乱人伦,老子两个耳巴子替你告如何?逞奸狡,老子叫你刁唆人告论,飞你娘嘚小人心!搞起么子!”
………
禹汣浠听得云里雾里,只朦朦胧胧抓了几个字眼,听也听不懂,劝也不好劝,只得站在一旁看热闹。
心中感慨万千,果真是一家人,说话风格都一脉相承。
曦上机还真是出淤泥而全染,可别带坏了小亡赖。
曦上东边骂边蠕动瘙痒的身子,一拉扯撕裂伤口,疼得愈加厉害,便更卖力地骂起人来,将周围够得着的东西摔了个遍。
如此轮回,骂骂咧咧了半晌也没有停下来喝口水的意思。
禹汣浠等不及了,正想着要如何开口结束这一场骂局。
紧接着,更瘆人的一幕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