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爹娘做了什么事?不管爹娘是不是犯了罪,就算是犯了,和她又有什么关系?”
韦志同更加得意了,“伯爷,您这话说的,是在质疑我朝律法吗?陆衡当年犯的可是抄家的死罪,是皇上念在他治理县务有功,才判为流放,但陆衡却阳奉阴违,暗地里将三个女儿悄悄送走,这分明就是心中不服,公然违抗皇命,该罪加一等。”
“那明明是拳拳爱子之心,为人父母的,难道能眼睁睁看着孩子被自己连累吗?赵大人,周大人,您觉得呢?”白建章看向两位位高权重的大人。
赵大人和周大人对视一眼,都没有什么表示。
韦志同笑笑说:“治理朝政,岂能像伯爷您这样感情用事?”
“这些先不论,云团之前还治好了皇上的头疾,她如今根本不记得当年的事情,难道还要因为那些她并没有做过的事情,抹杀了她的功劳吗?”
“她以前不记得,可不代表她之后不记得。陆衡夫妻已丧命在流放之地,她听闻自己亲生父母如此下场,难保不会心存恨意。况且,前段时间听说皇上还钦点了她作为公主的陪读,这可真是太危险了。”韦志同说。
“您这话什么意思?”
“若是她心存歹念,在公主身边不动声色地下手,到时候可就太晚了。”
听到这里,赵大人和周大人都微微点了点头,幸好韦大人上报得及时,尚未酿成大错。
临贺公主乃是皇上和皇后的唯一孩子,她要是出了什么差池,可没人能担待得起。
白建章满腔怒火,“简直是胡说!我女儿心地善良,路上捡的小动物都要带回家照顾,怎么会伤害公主?韦大人你说话可要负责的。”
韦志同依旧欠欠地笑,“伯爷,她又不是你的亲生女儿,您怎么能保证她和您一样心存善念呢?”
“你!”白建章差点忍不住要动手了,但是他还是忍住了,心中告诫自己,绝对不要被人牵着鼻子走,如今对方手里握着证据,他现在说什么,都苍白无力。
“韦大人何在?”陈公公走来,“皇上叫了韦大人进去问话,其他大人,要不就先回去吧。”
赵大人和周大人听说,全都告辞离开了,白建章还不愿意走。
陈公公劝他:“大人,奴才瞧着,皇上今天怕是不会召见您了,不如先回去想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