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做事总没有那么细心,那地砖在茶桌下面,不跪到地下仔细敲一敲是不会被发现的。”
抬眼看到李文静的目光,孟长书不由得紧张起来,“我不是为我父亲解释,我就是…”
“不必解释,我懂。”李文景回头叫战勇,“战勇,把老陈叫来看看,那几本书里写得什么。”
老陈年轻时是一个游医,去过很多地方,曾经还救治过倭国的一名女子,那女子教他不少倭国文字,若不是碍于国家不同,文化有一定的差异,想必二人早已成婚,孩子一大堆了。
老陈一路上翻了好几个白眼,心想自己是军医,又不是伴读,看书的事叫他干啥,给将军解闷吗?
老陈翻看着那几本书,越看眼睛瞪的越大,“将军,这里写的是双心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