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奴婢确实把大小姐扶到孙公子的厢房了啊,还锁了门的。”
“那她人呢?你也是看见了的,那屋里只有孙平,她孟知琴难不成能插上翅膀飞出去?!”孟知画面色阴沉,眼神中露出一丝怀疑,“是不是你和如意怕了,说了瞎话来糊弄我的?”
“小姐,奴婢伺候您十几年,从小看着您长大,从未骗过您!奴婢和如意对您是忠心耿耿,绝不可能骗您啊!”吉祥说的情真意切,不像是撒谎的样子。
“行了行了,知道你们也不敢。吉祥我问你,屋里点的那香,可是我给你的那支?”
“就是小姐您给我的那一支,奴婢是看着燃起来才走的。”
孟知画百思不得其解,那香是迷香,又在里面掺了催情的药,按理说孟知琴应该浑身无力,怎么可能逃出去呢,除非有人救她!难道是孟长棋反悔了?!
“如意回来没有,打听到了吗?”正说着,如意快步走进来跪倒,“小姐,打听清楚了,大小姐在自己院里,已经睡下了,不过没人看到她是什么时候回去的。”
“没人看到?!从观棋阁到他她的听琴阁,一路上有多少下人,怎么可能一个看到的都没有?”
难道她真是飞回去的?这不可能!一定是你,孟长棋!
孟知画好容易等到天黑,只身一人来到观棋阁,直直闯进屋里,看到芳怡正在伺候孟长棋喝药,她挥手让芳怡退下,
“孟长棋,说好了要帮我,你现在什么意思?为什么要骗我?”
“孟知画,我是你哥!我今日所作所为,不是帮你吗?我何时骗你了?”
“难道不是你把她救出去的吗?”
“知画,你别忘了,我屋里的迷香是你点上的,为了配合你,我也被迷晕了。我请父亲邀来孙平,灌醉他,又叫来长姐,哪一步不是按你说的做的?”
孟长棋能做的都做了,可天不遂人愿又,他又有什么办法呢?他知道事情没做成,但不知怎么的,心里竟莫名松了一口气。
孟知画有些心虚,主意是自己出的,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那怎么就孙平一个人在屋里,她孟知琴却安然无恙的回她的听琴阁了?吉祥如意不会骗我,一定是你!没有你的帮忙,中了迷香的孟知琴怎么可能走的出锁上的屋子?”
“你不信便不信罢,我已经按你说的做了,而且我说过,只帮你这一次。你回去吧。”孟长棋说完后便闭上眼睛,不再看她。
其实孟知画也不是完全怀疑他的,如果他不想帮忙,一开始拒绝就好了,何必折腾这么一遭呢?
“长棋哥哥,这件事,你我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若是让父亲知道了…”孟知画见他决意不再帮忙,生怕他把这件事说出去,到时别说嫁给李文景了,恐怕连孙平也没得嫁。
孟长棋闭着眼睛,皱了皱眉,深吸一口气:“我什么也不会说的。”
孟知画是知道自己这个哥哥的,只要他说了,就一定会做到的,所以也没再说什么,转身走出了门。
今日是十六,一轮圆月洒下如水的月光,照着院子中新开的小紫花,一片宁静,远处的山影若隐若现,更添几分诗意,只是这样美的的月色,孟知画却没有心情欣赏。
孟知画又命吉祥去孙公子住的厢房转了一圈,里里外外看了一遍之后,发现窗台上有一点点泥土,像是人的脚蹭上去的,赶紧跑回去报与孟知琴。
孟知画听了有些怀疑,“原来是从窗户爬出去的,可是她哪里来的力气??难道是那香失效了?可是孙平明明就是中了那药的样子啊。废物!都是废物!这样好的机会都抓不住!煮熟的鸭子也能让她飞了!”
孟知画把桌上的茶壶茶杯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