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医老陈给孟知画把了脉,
“将军,孟小姐没什么大碍,摔到后脑海导致的昏睡,扎两针就能醒,不过从脉象上看,应该是中了些不干净的药,虽然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但是还是要吃两副补药养一养。”
“不干净的药?”李文景眉一挑,对上老陈的眼神,识趣得没有再问。
老陈给孟知琴扎了两针,孟知琴这才悠悠转醒。
“阿琴你醒了,现在感觉怎么样?”李文景见她睁眼,连忙凑上前去关切的询问。
孟知琴缓了一会儿,反应过来后就要起身,李文景一把按住她,“你好好躺着。”
孟知琴只好重新躺下,脑海中回忆着今日发生的事,“将军怎么过来了?”
“小姐,是我请李将军过来的。”
“你这丫头,一点小事也要去劳烦李将军,只不过是风寒之症…”
李文景打断她,“阿琴,这不是小事,你知道你晕了多久吗?而且你到现在还在叫我将军,到底到什么时候你才能把我当成自己人?你能不能告诉我,今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李文景焦急、关切的语气和表情,孟知琴都看在眼里,她叹了口气道:“文景,我想自己解决这件事,你愿意相信我吗?”
两人的目光交织在一起,李文景看到她眼中的坚毅便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只好点点头:“我当然相信你,不过你要多加小心,老陈说你中了…中了些不干净的东西。”
犹豫了一下,李文景还是说出了口,这样的腌臜手段,说出来怕污了阿琴的耳朵,但若是不说,她又怎么会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听到李文景的话,孟知琴心下了然,当时身体的反应确实反常,只不过没想到在孟府里居然会有这种东西出现,又是在长棋的院子里,难道?
心里这样想着,孟知琴点点头,“我知道了,多谢你专程跑来看我,你放心,我一定能处理好的。”
“天色不早了,你先好好休息,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一定要告诉我。”李文景握了握孟知琴的手,带着老陈回了金吾卫。
李文景走后,孟知琴叫来墨竹,把今日的事问了一遍,越听越后怕,今日的事回想起来真的太悬了,若是自己没有拼了命翻出窗去,恐怕此刻已经身败名裂了。只是自己明明在长棋屋里,怎么会睡着,又怎么会在厢房醒来?从始至终自己没吃任何东西,又是怎么中的药?那种口干舌燥的感觉,分明是孟府没有主母更没有小妾,这种脏东西是从何而来?难道是孙平带来的?不可能,是父亲邀他来的,他不敢带这种东西来。
如果自己真的名节受损,得利的是谁?若是这事想要做成,关键之处又是什么?
关键之处长棋??若不是长棋喝醉,自己不会去观棋阁,那今日之事就不会发生。
想到这里,孟知琴猛地坐起来,“墨竹,扶我去找长棋。”起身太猛,孟知琴又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墨竹眼疾手快地冲过去扶住她:“小姐小心!您身子还没好,怎么能出去呢,您需要做什么,奴婢替您去!”
孟知琴只想去问问长棋,到底怎么回事,可眼下自己确实没法出门去,
“墨竹,等夜深了,你去今日孙公子的房里看看,有什么可疑的东西带回来给我看看。”想了想,孟知琴又改了口:“罢了,耽搁了这么久,若是有什么线索也早就被清理了,明日再说吧。”
悦画阁里,吉祥跪在地上,
孟知画铁青着脸,看着地上的人,猛拍了一下桌子,桌上的茶盏被打翻,在桌上转了一圈后落在地上,摔成了碎片。
“你不是说把她弄到那屋里了吗!她人呢!”
吉祥赶紧抬头解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