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目中带着笑意,问:“想知道?”
柳时舒巴巴地点点头。
“走吧!”杜玖手指指节敲了敲桌面,起身朝庭院走去。
柳时舒两眼发光,蹭地跟上去,“等等我。”
杜玖负手走在前面,耳听柳时舒的脚步声跟在身后,悠悠道:“你怎知是珍肴坊,而不是其他地方?”
“庾亿说济慈院后院的河流与珍肴坊背街的湖泊汇流,阿衍等人将孩童送至珍肴坊附近,村长又曾出在于此,那此处必然是凶匪藏身之处,或者是掩饰身份之所。之前你们将珍肴坊大掌案及几个小厮囫囵捉拿入狱,却未曾亲自审问,可见你并不在意他们。你抓他们是想转移凶匪的注意力,让他们放松警惕,再次作案露出马脚,我猜的对吗?”柳时舒将推论一股脑说出。
杜玖停下脚步回身赞许地点点头,眼前的女孩一袭浅蓝色锦裙,桃花般明艳的面容,发间玉簪清新雅致,腰间环佩左右晃动叮咚作响,她不似寻常闺阁女子安然恬静,却自有一股灵动之美引人入胜。
柳时舒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捏了捏耳垂,小声问道:“有什么地方不对吗?”
“没有,大致如此。”杜玖移开目光,与她并肩同行,“珍肴坊在八年前易主,如今的大掌案对密室暗道一事全然不知,湖底密室耗资颇巨,绝非普通人能及。”杜玖说到此处停下了,接下来的事情他不知该不该告诉柳时舒。永平郡关系复杂,宪王在此地一手遮天,他手下之人为非作歹,谋取私利非一日之事,若此事的背后是他的人
“八年前的品香居掌案查了吗?会不会是他?”柳时舒道。
杜玖道:“那人早已举家迁出永平郡,下落不明。”
马车已经等在有松院正门,二人登上车,车夫扬鞭大喝一声,马儿应声朝前驶去。
那日官府至珍肴坊拿人未曾惊动民众,或有几人瞧见了心中惊骇,但见酒楼一切正常,便也无人在意。
马车停在珍肴坊对街十字路口拐角处,刚下马车,柳时舒就看到珍肴坊附近的街边站着几个人颇为眼熟,像是刑部司的差役,可却穿着一身常服叫人辨认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