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时,接过守官手里的两杯茶,将其中一杯亲自递给孟长青。
孟长青双手接过道:“还去过巍山县,也是为人口的事。”孟长青提醒道,“大人忘了,我县里有一千多人口,就是从巍山县缘西镇迁来的。”
“哦,对了!”花如金说:“我想起来了。”随即他又问,“怎么?你这次过来,也是为人口的事?”
“不不。”孟长青赶紧解释,“我是来学大人治县之道的。
今日我站在城墙上往下看,我北山县只看得到一片黄土,到了您这边,远远就能看到农田屋舍,我心想这才像是一个可居之处,所以厚着脸皮向您求教。”
花如金想了想,委婉拒绝道:“大家同是知县,我能教你什么呢?”
“花大人。”孟长青朝他行礼,“我来凉州后,虽跟您接触不多,但您的品德众人皆知,我对您也是十分佩服。
您刚说我们之间不必说客套话,那我就想说些实在话了。
我父亲虽是将军,可他早亡,我没能跟在他身边学得丝毫本事,幼年时虽得陛下关照,能与皇子们一同进学,可所学终究只是书本上的内容。
一个县要如何从无到有?如何治理?书上未曾细提,我虽任了知县这一职,可每日睁眼对上北山县,心中实在彷徨。
花大人,我想了个笨办法,想看看其他县是如何布局,这样我即便不懂,也能装出个大概的模样。”
“你这个办法确实不够聪明。”花如金解释,每个地方都是特殊的,因其功能或地势设置的布局,不能生搬硬套到北山县。
“但你那边也确实难办,什么也没有。”花如金拍了拍斗篷上的灰,远处正有马车驶来,“既然你来了,那我就带你看一看宏甲县,好给你做个参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