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
这是一道永不会解掉的谜题。我连他埋尸在哪里都不清楚。
都过去了,现在的我,拥抱新生。
待一切都收拾妥当,我雇了匹四轮马车,车夫载着我和玛莎前往华沙,那是塔利给我的指引。
玛莎的病还未痊愈,在华沙治疗会更方便。
落住华沙后,塔利给我挑的房子地段还算偏僻,这对于我来说最好不过。
家中生计还是要维持的,我在这儿找了份食品工厂的工作,主要是负责生产面包。玛莎怀了孕,她不宜做这些粗活。
然而自从经历过那些事情以后,尽管如今她脸上重新浮现出些许笑容,但我心里却很清楚,那也仅仅只是想要在我面前掩饰自己内心痛苦而强装出来的罢了。
她一点都不快乐,因为她腹中那个尚未出生的、连亲生父亲不知道是谁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