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斯克为我再次落入他手里而兴奋着,拿着刑具一步一步向我走来。
我因为恐惧而死死攥着绑在椅子后的双手,冷汗不断渗出,我挪动着椅子,下意识往后退去。
“贱人,逃?”贝斯克握住椅子的扶手,不能再动弹了,他朝我靠近,狰狞丑陋的面孔不断在我眼里放大,“还不是会落入我手里?”
“与侵略者为伍,你真可耻!”我瞪着他怒骂道,“贝斯克,你不得好死,你这种人,一定会下地狱!”
贝斯克似癫了一般大笑着:“我下地狱,也要拉着你,莉莉安。”
他那狂热而疯狂的目光缓缓从我脸庞下移,最后移至我高耸的胸脯上,他的眼神燃烧着一团无法遏制的变态火焰,透露出一种近乎变态的渴望。
“想象一下,当你这儿布满密密麻麻的针孔会是怎样美丽的场景?我已经想迫不及待亲眼目睹了,莉莉安。”他的手摸上我的脸,突然就掐着我,最后拉扯我脸上的肉。
紧接着,他拿出一根闪烁着寒光的针,宛如一条毒蛇在空中舞动。他用手指捏住针尖,慢慢地将其贴近我的肌肤,并来回滑动着。每一次触碰都带来一阵轻微的刺痛和难以言喻的瘙痒感,我不禁浑身泛起了疙瘩。
我脆弱不堪的防线就此崩溃了:“你放过我,放过我吧……”只要他稍一用力,眼前锋利无比的针尖便会穿透我的皮肤。我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在我身上肆意妄为。恐惧与绝望交织在心头。
“放过你?”贝斯克狂笑着,可他却没拿针扎我,也没有亲自动手打我,而是叫来了两个警卫。
“我放过你,他们可不会放过你啊,抵抗分子。”
两个警卫不怀好意的靠向我了,手上还拿着一把皮做的尺子。
“克鲁斯,不如将她……?”两个警卫互相传递眼神。
“低等种族的女人,首脑说了,禁止我们碰,她们只会玷污我们伟大的德意志民族。”
“我看其他家伙并没有遵循规矩,一进来这个国家后就享受了好几个波兰女人呢。”
“我们可不缺女人,外头多的是姑娘争先恐后地为我们德意志战士献身,晚些我告诉你几处妓所,咱们可以去那儿快活快活。至于眼前这波兰女人,我们可以换别的花样玩弄她。”
“什么花样?”
“比如……”
他们那充满恶意的目光又一次停留在我身上。羞辱女性私密部位能让他们感到极度兴奋和满足,而且此种刑罚加之在我身上,他们和贝斯克再满意不过了。
于是,他们开始毫不留情地对我的胸膛猛打拉拽,最后才到贝斯克动手。
贝斯克比他们两个人下手要重的多,带着对我的仇恨。我几乎想懦弱的选择咬舌自尽,可终是悟不出这方面的方法——该花怎样程度的力气才能咬破一条舌头?
贝斯克停手了,随即手持一根烧火棍,残忍的烫在我的大腿的皮肤处,我好像能闻到我皮肤熟透的焦味了,尖叫再也压抑不住,响彻整个室内。他好似这样对待我才能释放心中积攒已久的愤恨怨念,这或许也是再好不过的方法。
这一次残忍的刑罚居然没让我昏死过去,他们对我的刑罚直到他们上司的到来才结束。
贝斯克被勒令滚出去了,两个警卫被他们的上司呵斥了一番。大意是他们收了贝斯克的钱财,私自允许他进来审讯室对我进行虐待。
两个警卫垂头认错,已然没了方才对付我时嚣张跋扈的气焰。
他们的上司脸色阴沉至极,也不是个善茬,看向我时也充满了敌意和不屑,面上的鄙夷也是毫不掩饰,非常明显。
“把她带出去。”他冷冰冰地命令两个下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