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掩饰得了,文斯到底被闻礼抓住直接“证据”,还将证据牢牢掌握在手里。
闻礼边吻边恶质地捏了捏他,“还敢嘴硬么?嗯?”
文斯恨自己怎么就一时失察被美男计迷了心智,他躲避闻礼的亲吻,怎奈上下应接不暇,根本顾此失彼,心里又气又急还有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欲拒还迎。
“你别这样,明天要拍打戏的……总不能让我拄着拐跟人打吧。”
他语调委屈又惨兮兮,特指上次的生日蛋糕事件。
闻礼手指缓慢摩挲,看文斯咬着嘴唇,眼神里波光潋滟的,不禁低低一笑,简直想把他疼化了,“放心,今天只是互相帮助,不做到那一步。”
“真的?”
文斯心里才刚一松,就听那道低沉的嗓音贴在耳畔混响。
“宝贝,我好想你……你也想我了吧?”
文斯一哆嗦,差点冒出鸡皮疙瘩来,但就算心里腹诽这是哪里来的霸总语录,实际上效果却相当惊人,文斯没能招架住,被撩得从头到脚都酥了,根本无法抵抗,三五六七下就丢盔弃甲。
眼前的金星尚在飞速旋转,脑子里也嗡嗡直响,达到顶峰的余韵让意识短暂空白,忽然却感觉腰间一凉,闻礼好像在掀他的衣服!
神智全数回归,文斯赶忙阻止,“不是说了不做到最后吗?”可惜他手软脚软,没闻礼动作快,那件衣服还是被他陡然推上去一大截——
“果然。”
闻礼的声音蓦地平稳了,好像刚刚那种撩拨人的低语只是个幌子而已,眼下才是他的真正目的。
只见那片原本完好的肌肤上,擦了一年去疤药才下去的那些疤痕不细看已经瞧不出,但在肚脐右上方又添了几处明显是新的淤青。
“我……”文斯咽了咽,手揪住衣服想往下扯,未果。
闻礼:“你答应过我什么?”
“但是拍戏不可能不受伤的!”某人仍然试图负隅顽抗。
闻礼微微眯眼,“所以就是为这个才几天不回家?”
“你都知道了还来问我。”文斯弱弱地瞄他一眼,到后面越说音量越小。
他都不敢看闻礼了,因为对方明显在生气,是相当生气,比刚才教训下属时候还要气得不轻,如果此处有特效,那就是一团低气压笼罩在他头顶,下一秒能电闪雷鸣那种。
文斯自知经不住狂风暴雨辣手摧花,但这说实话也不能怪他啊?
他犹不放弃地动了动嘴唇,又识趣地避免在气头上惹火,自觉往后缩了缩,低头端正认错态度,主动道,“我错了,不该故意不回家,我那不是怕你担心。”
呵呵,也怕挨骂。
一番沉默后,闻礼终于有了回应,半泄愤又根本没舍得用力地将文斯捞过来,“离我那么远干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谁说的,明明就会。”像是看出闻礼已经自动消气,文斯居然又敢顶嘴了。
闻礼简直服气,恶狠狠地去扒他衣服,“行啊,我会吃了你,现在就吃。”
文斯扁嘴,作欲哭无泪状,“可我真的不想拄拐。”
闻礼不管他说什么有的没的,这次果断把衣服扒了,反正想要隐瞒的事已经曝光,文斯也知道他不会真把自己怎么样,所以也就意思性抵抗一下,明目张胆恃宠而骄了属于是。
“说吧,怎么弄的。”
“哦,这里是被棍子打的,这里是摔的,这里是磕到那个什么台子上了好像是……?不太记得了,总之都是拍打戏弄的,那两幕对打都是真打,难免要受伤的嘛。”
文斯给闻礼一一指点身上淤青的来历,见他听完仍旧面色深沉,脑瓜子一转,抓住闻礼的袖子装模作样晃了两晃,讨好道,“我都坦白交待了,你别生气了好不好?好~不~好~啊~”
闻礼被他刻意压得绵软的声音哄得心头一颤,虽然明知是糖衣炮弹,也没能抵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