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之后直接留在了酒店。
文斯拍完晚场,回房间见他还在,“今天不用回公司加班吗?”
“不用。”闻礼皱着眉盯紧电脑,似乎在看什么重要的东西,只是短暂地分给文斯一个眼神,就又沉浸于那些数据里。
看得出来有要紧事,文斯没再说话,本打算直接进盥洗室的,想了想又去衣柜拿了身干净衣服,然后才进去洗澡。
等他洗完澡出来,闻礼正在窗户边打电话,他背对他,右手插在裤兜里,脊背挺直紧绷,背影笼罩在严肃压抑的气场中,而听说话的内容,应当是某个部门办事出错,影响到两批精密仪器的订单交付。
虽然文斯从前就知道闻礼工作时对自己要求很高,对底下人也少不得严厉的时候,但像今天这样发火,他见到的还是头一回。
文斯静静靠在床头,随意翻阅剧本,二十分钟后闻礼才终于打完电话,他见他在窗户那边站了一会儿,估计是为平复情绪,再转身时身上的戾气已经消散得差不多。
“集团这些关系户,拿着钱不干事,早晚该彻底整顿了。”
闻礼将电话放在书桌上,也坐到床头,搂住文斯的腰,凑近他颈间嗅了嗅,“洗过澡了?怎么不穿浴袍,穿这么齐整?”
他鼻尖轻轻蹭过文斯,手顺势从腰间衣摆处探进去。文斯从来不用香水,身上只会有洗衣液和沐浴露的味道,酒店提供的沐浴露香味特别浓郁,好像是玫瑰香型,偶尔闻到这种和家里不一样的,感觉也挺不错。
文斯哪能不懂闻礼的意思,但还是按住那只四处游弋的手,很扫兴地来了一句,“你电脑都没关,工作没做完吧?是不是公司那边还有人在加班?”
被点破脱团翘班来找老婆的闻礼:“……”
“好啦快回公司,让别人知道你大半夜留在我这儿像什么话。”
“合法的,谁敢说三道四?”
“我说不行就不行。”
闻礼仔细地凝视文斯的眼睛,仿佛要将他看穿一般,半晌才道,“我发现你最近对我变冷淡了。”
文斯失笑,“什么最近?说得好像很久了似的,明明就这一星期好不?”
“所以你承认对我冷淡了。”
“你这人,”文斯捏住闻礼的脸,上下拧一拧,“好歹是个堂堂的总裁,刚刚训斥下属的两米气场哪去了,跟个小媳妇似的,你丢不丢人啊。”
“不要转移话题,”闻礼拎起文斯的衣服领口,“这个就是最直接的证据。”
文斯低头看自己穿的,顿时哭笑不得。
的确他住酒店洗澡通常都是穿这里的浴袍,为了偷懒少洗两次衣服,闻礼知道他有这个习惯。其实刚刚洗澡时文斯也是打算直接进去的,但最后为了某些不可告人的原因,临时找了自己的一身衣服做了替换,衣服裤子从内到外齐齐整整。
“呃,因为待会儿还想出去转转来着。”
夜里十点,出去转转,说出来文斯自己都露怯,再看闻礼那完全不信的表情,他又补充道,“怎么?许你夜里加班,不许我夜里遛弯吗?”
他义正言辞,眼神坚毅。
虽然这说法不无道理,搁别人可能他就信了,但文斯低估了一件事,枕边人可不是别人,对于文斯的小把戏,闻礼还能不知道?
他没有回应文斯的话,而是直接用行动让他说不出话,没有什么事是亲一次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亲两次。
在吻技方面,两人从刚开始的同一起跑线,到后来体现出这方面学习能力上的些许差异,而每次付诸实践开展锻炼时,强的自然更强,永远比后进生增加更多经验值,日积月累之下,这中间的差距早已不是一星半点。
没多会儿文斯就被亲得浑身发软,眼冒金星,还有某个家伙故意弄出来的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最后转化为身体和情感双重作用下的条件反射。
掩饰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