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一遍人体轮廓描边扫射。堪堪从他的身体边缘,划过去。一缕微乱的头发随风扬起,恰好被一颗子弹穿过,断成两截。
太宰治的指甲都要掐进掌心里了:“你问问西格玛,问问五条悟,他是不是要杀我们所有人。你问老爹,他是不是历史上作乱的恶魔、黑气巫师。陀思妥耶夫斯基难道是什么好东西吗?他三番四次对你不利……”
禅院晓回望一眼,指节微微蜷曲起来,低声:“他一直是很好很好的人啊。”
太宰治向禅院晓靠近,视线落在他身上:“你全身都被他弄得破破烂烂的了还说他是好人。”
禅院晓抬起手臂,看着上面的伤痕:“这又不是他的本意。”他又不想的,是[虎符咒]的作用啊。
确实,禅院晓的身上有很多破损,是由水牢里的锁链造成的。手腕、小臂,还有其他的一些地方,有着淡淡的血痕,还泡了水。
太宰治看得都快疯了。
冷寂的鸢色眸子定在禅院晓的身上,眼底映着禅院晓破破烂烂的身体,眸色益发深沉。
这算什么?他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最多就是把你一个人囚禁来囚禁去而已?
这个暂且不提,他还放一大堆僵尸和忍者杀我们啊。
你能不能去掉挚友滤镜看看清楚?
真是色令智昏……
太宰治眼睁睁看着禅院晓扔了枪,把费奥多尔丧失生命体征的身体抱起来,不知道要去哪里。
他就这样站在背后,看着他离去。
五条悟与西格玛都跟在禅院晓的身后,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跟随着,空气里都写满凝重。
他们看见禅院晓把费奥多尔放在地上摆整齐,然后转身进入一栋高楼之中,不知道要干什么。
五条悟突然后仰:“我靠……”
禅院晓去跳楼了。
西格玛刚才已经跟进去了,五条悟现在是在外面楼下帮忙守着陀思的身体,冷不丁想到这件事。
五条悟抬头盯着上方,等着在下面接禅院晓。
半晌过去,没见他踪影。
应该是自己想多了吧?不会真的去跳楼了吧?
五条悟在楼下守了半天,楼顶天台上也没看见有人掉下来,他看了眼陀思,便瞬移上去看晓。
希望陀思在这里不要被狗咬吧。
天台之上,半分钟之前。
“西格玛对不起啊,还是没能帮你找回记忆。以后你去武装侦探社吧,乱步说那个工作不会丢,是很好的工作。去了报我的名字,他肯定会照顾你的。”
“津美纪已经拜老爹为师了,小惠就交给五条或者咒术高专,你帮我把卡里的钱给大家分一下。我也没有什么遗产了。没别的了。”
西格玛脸色非常惊慌:“晓你等等等等等等……”
禅院晓站在天台的边缘说着,西格玛也只能硬着头皮听着,根本不敢上前,很担心一过去他就跳了,一直在努力地安抚着。病人的情绪不太稳定。
然而……
当五条悟来到天台之上,看见西格玛站在他对面的另一侧天台,惊恐而失魂落魄地,往那边的楼底下看。五条悟连忙过去,急急问道:“晓呢?”
西格玛手指颤抖:“跳下去殉情了。”
“纳尼……”五条悟瞳孔碎裂,语气渐深。
“陀思没死啊。”五条悟要碎了。
西格玛快要崩溃了:“跳下去好一会儿了,你怎么才上来啊。现在他肯定已经死透了。”
五条悟来回看看天台两侧,也要崩溃了:“晓他搞错方向了啊,陀思在那边,他跳反了啊。我已经想到他要跳了,一直在那边底下等着接他。”
西格玛快晕过去了:“等一下你刚才说什么?”
陀思没死?!啊??
西格玛哀嚎:“那晓他不是白跳了吗!”
另一边,禅院晓已经坠到楼底了,落地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