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月栖意腰间
腰还没他胳膊粗,束在刻意勾勒曲线的礼服裙内,看不出任何生育过的、膨隆过的痕迹。
可那臭小子那么斩钉截铁喊月栖意妈妈,月栖意更是说不清这臭小子打哪儿冒出来的,又何以一根筋地要叫自己妈妈一一段平尧破天荒在面对月栖意时使用逻辑而非情感。更何况,月栖意刚好在月闻江出生那会儿不见踪影
他神经质地对比月栖意与月闻江的样貌特征一一毫无相似性
但美的基因本就更难遗传,说不定月闻江长得更像那个敢碰月栖意的狗东西
“小意,”想到自己帮月栖意做的事,段平尧换了个话题道,“你要亲自去一趟,梁啸川知道吗?
月栖意说不知道,段平尧便又道:“还是我替你去吧,你身体这样,万一适应不了怎么办?
月栖意拒绝道:“平尧哥,你已经帮了我很多。
“我想亲眼去看一看,不能都交给你去做。
满杯蜂蜜柠檬搁到桌上,发出“嗒”一声响
身侧有人路过,肩膀陡然撞了下梁啸川的肩膀
梁啸川不耐地睨过去,年轻男人戴着面具,挥挥手,咧嘴朝他笑。
脸遮起来了,但那颗显眼的银质犬齿梁啸川认得。
邓明惟比月栖意大两岁,小时候就跟着梁啸川混
月栖意上幼儿园之后,梁啸川在小学无法时时看顾,便委托邓明惟当自己的摄像头一月栖意在幼儿园时发生任何风吹草动,邓明惟都得向他汇报然而梁啸川所托非人,某日他撞见邓明惟这狗东西居然敢瞒着自己亲小栖意的脸,当即揍了他满头包,邓明惟逃之夭夭时不慎摔地上,把牙摔断了,那会儿已经换完了牙,于是只能安颗人工的
得亏是犬齿不是门牙,尖尖的还有点帅。
威武能屈,后来他不凑到月栖意跟前,梁啸儿就不再捧他
邓明惟并未在梁啸川周围停留,而是径自走向另一处更隐蔽的角落
两分钟后,梁啸川起身,绕过满场跟拍摄像、摇臂与定点机位,摘了麦,点了根烟,问道:“你怎么混进来的?“什么混呢,”邓明惟道,“我可是合规兼职的NPC。
邓明惟调侃道:“梁哥,是不是想上去打爆段平尧的头?
他无法替大哥动手,因为只要他敢靠近月栖意一米内,梁啸川的“这狗东西小时候亲过月栖意”应激综合征就会立刻发作。梁啸川转开脸,道:“你以为老子是地痞流氓啊,有屁快放。
他当然想打爆段平尧的头,但当下如果他这么做了,月栖意再也不会分他半个眼角
”香市那批货出了点问题
”邓明憔收了笑,以气声道,“赵东申又在三天前收了两个亿,汇款人是东港一间地下拳场老板,姓奏,以前还是四九城的人,去年才漂洋过海迁到东港。“这姓奏的以前住的地方,”邓明惟将一张纸条递给梁啸川,道,“蝎子胡同,那么巧,和段家就隔了一条斜街。“小意,”开场舞近尾声,段平尧盯着月栖意面具下一点珍珠色的鼻尖,道,“你说结婚是假的,将来要和梁啸川离婚,到时候如果他敢为难你,敢拖着不离婚,你随时来找我。目栖意却道“你别担心了平炎哥,梁啸川届然有点器张。但如果我都决定好了。那他不会真强迫我的。段平默然不语
他半点儿不信梁啸川有什么底线
同时,他也不确定,月栖意如此心软,是否真的能下定决心。
月栖意一回到座位,便见梁啸儿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每想头发丝儿都很幽怨,背后仿佛还有许多大黑鬼魂飘来飘去似的他喝了口蜂蜜柠檬,问道:“你怎么啦?’
梁啸川给他整了整头发,哼哼道:“殷平整好几回都差点儿踩着你,你不嫌他?
月栖意并不在意,道:
“又没有真的踩到。
梁啸川用又子把抹茶魔芋蛋糕里的葡萄干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