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蛋糕切成小块后将碟子推给他,又道:“低热量的....你第一支舞就跟他跳啊,不跟我跳。月栖意兴致缺缺地尝了一口,道:“跳舞而已,你不要总是这么小气,我没办法每次都跟你跳第一支舞嘛,以后也难免有这种情况。梁啸川觉得自己似乎被小猫PUA了
-我没办法只跟你一个人推毛线球,玩猫爪在上嘛,你不要这么小气,
[你是嫡哥啊,做得正室就要有容人的雅量,那段平尧不过是庶哥而已]
[小猫咪爱玩贪玩是难免的嘛,有那么多人喜欢,怎么可能只跟一个人玩呢
[你看看这张脸,看看这双眼睛,你怎么忍心怪他的呀,快点自己把原谅色帽子戴上]
梁啸川退而求其次,道:“那待会儿跟我跳。
月栖意趴在桌上恹恹道:“不行,我跟周存征进好了。
梁啸川嗓音登时拔高:“什么?!
月栖意解释道:“我有事情要问他。
“你想问什么我帮你查就是了”梁啸川道,“周存征这种人你别接近,癫里癫气,自毁长城。
月栖意怔然道:“什么?
见他没什么食欲,梁啸川把他剩的解决掉,道:“具体的我没细究,但他远不到射击运动员退役的通常年龄,也没有明显伤病,走的场面并不好看。吃不吃沙拉?给你拿。周存征跳个华尔兹比段平尧还费劲,他倒是极力避免踩到月栖意,只是太僵硬,好似上了发条的机器人。月栖意:“......不然坐下,边休息边说吧.
周存征紧了紧他的手,道:“让我跳完.....我保证哪怕腿折了都不踩着你。
他一壁笨拙地迈步,一壁接着讲他的故事。
小蝴蝶下车后未多逗留,趁着绿灯走向路对面的......那个公交站台
鬼使神差一样,野狗也迈步到对面
倚着棵树,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一脸专注地抬头看远处灰头土脸的古城墙
实则每三秒就瞟一眼站台
并且次数一多,压根就挪不回古城墙上了,直愣愣盯着小棚子底下的小蝴蝶。
等车时小蝴蝶微垂着头,手上拿着纸笔正写些什么
姿态仍然沉静,只是偶尔停笔沉思时会拿笔帽慢慢地戮纸面
像小孩子伸出食指戮小动物毛茸茸的腮帮子,戳出一点凹陷,再缓慢收回手指
看着是很乖很文雅,很.....大家闺秀的,但又蕴着灵动.
常态是趴在廊檐下安静看花的小猫,也会跳起来小跑着去扑蝴蝶。
82路驶入站台,小蝴蝶起身上车
这次野狗瞧见了他的小半张脸,鼻尖细挺,上唇微翘,下唇饱满,粉色的,
野狗如此唐突地盯着人家的唇珠,直至对方上车
枯玫瑰粉色衣角一晃后离开视野,野狗猛地回神
.....不是,怎么又上82路
他仿佛提前预知,又回到路对面。
果然,约莫十五分钟后,82路再度进站。
他又见到了这个小蝴蝶
这次对方没再过马路。握姜纸笔要走
野狗就跟被磁铁吸引了似地,跟人家屁股后头走,
一路跟着还可以说是同路,可他个头大,步幅大,两步顶小蝴蝶三步
他甚至还有点禁不住地往前凑,不多时便几乎是紧紧跟在人家后头。
好在长相和眼神不是猥琐类型,否则恐怕要上法制栏目,
这么尾随五分钟,小蝴蝶忽然停下脚步,
野狗也条件反射船般站直身子立空
猜测对方要问话,野狗正在脑海中组织措辞,却见他只是摸出口袋里的手机接起电话。
野狗顿时松了口气,心里又说不上哪来的失落
对面说了什么听不清,小蝴蝶声线清越又温柔,答道:“我已经在回去的路上了。
“我在工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