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旱烟,秦母则忙着烙着饼,时不时的,还擦下眼角。
两人还不到五十的年纪,鬓角已生华发,昨天还在和三哥生气,这一早就起来给三哥做饭。
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沈月笙在门外呆了一会儿,才鼓足勇气走进去,拿了个小板凳坐在秦父的旁边,默一下说道:“大爷、大娘,我是真的喜欢三哥,希望你们慢慢能接受我,我以后一定会和三哥一起孝顺你们的。”
他也是个男人,虽然三哥想把他护在身后,但他想和三哥共同面对。
秦母眼含愧疚的看了沈月笙一眼,觉得这孩子多傻啊,昨了,是他先强迫的沈月笙,现在这傻孩子到是对秦逸死心塌地的。
秦父叹了一口气道:“月笙啊,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这事,你让我们想想。”
秦逸是他儿子,他气急了能打儿子,可秦逸跟沈月笙的这种关系,从体格子上看,秦逸就是上边的,按理来说,沈月笙就算是他儿媳妇,他就算有气,也不能跟儿媳妇发啊。
这么一想,秦父倒是有些庆幸,这事虽然让人生气,可到底儿子知道往家里扒拉。
不像是沈月笙的父母,这个孩子算是白养了。
诡异的,秦父居然觉得心里好受了些。
秦逸在炕上又躺了会,才起来,过来前院溜达一圈,看灶房的几人相处的还算合谐的,就去了父母的房间,在大茶缸下压了五百块钱。
家里前些年盖房子,钱也花的七七八八,农村人也没有什么进项,秦逸觉得留点钱,有事也能应个急。
等到吃饭的时候,秦父秦母在没提秦逸和沈月笙的事情,只一直叮嘱两人,出门在外,照顾好自己,两人都要好好的,到了京市给家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