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秦逸,这事我不同意,你说你,你……”
秦父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教训秦逸强迫良家妇男还是该指责他喜欢男人。
“爹,我们俩的关系现在就是这样,我是真的稀罕沈月笙,而且现在他也接受我了,我俩肯定不会分开的。而且,我只对男人才石更的起来,对着女人我石更不起来,你要是非不同意也行,我以后再找其他男孩子,反正,我这马上要上大学去了,大学里边好看的男孩子应该挺多的。”
秦父听到秦逸的话,气得不行,想拿东西揍秦逸,左看右看发现没有能扔的东西,指着秦逸骂道:“你说你说的什么混账话儿,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玩意儿,你不仅喜欢男人,你还这么渣,你看我不打死你。”
秦母听到秦逸说对着女人石更不起来,只觉得晴天霹雳,嘴里直喊着:作孽啊,作孽啊。
秦逸知道这些事情,秦父秦母受传统文化影响,一时肯定接受不了,需要好好消化一下,事情已然交待清楚,他在这,也无济于事,只道:“爹,娘,你们也别生气,只当多了一个儿子嘛,这也没什么不好。那个,月笙还等我,我先回去了。”
秦父看着秦逸快步离开的背影,只觉得一口气哽在心口,不上不下。
其实,秦逸决定今天跟父母摊牌,也并不是一时起意,就算今天秦父不问他,他也是要说的。
他马上就走了,秦父秦母就算有再多的不高兴,也抵不住他即将远行的担忧。
就算现在不能接受,但他和沈月笙在外地,他们一时也奈何不了,时间长了,总会接受的。
秦逸回来时,沈月笙正担心的门口等着他。
秦逸看到小知青担心的表情,捏了捏小知青肉乎乎的小脸,笑道:“没事,还不相信三哥嘛。”
一年多的时间,小知青早已不是当时瘦弱的模样,秦逸三天两头折腾些野鸡兔子和零食回来,如今,养的这脸上有了些肉,倒越发显得年龄小了,秦逸尤其喜欢捏他的脸。
沈月笙见秦逸脑门上起了一道檩子,心疼的起来:“大队长打你了?”
秦逸拉着小知青进屋:“我皮糙肉厚的,打一下也没事。”
他知道他父母这种受着传统文化、当代环境熏陶的人,他这种大逆不道、离经叛道的话,挨一下打都是轻的,没拿烧火棍子吵吵着打断他的腿就是好事。
沈月笙将秦逸按坐在炕上,翻出药酒轻轻的涂在檩子上,然后又轻轻的吹了吹。
秦逸看着一声不吭把他当成瓷娃娃一样涂药酒的小知青,将人拉到怀里,摩挲着他的背道:“月笙,你不要想那么多,我最了解我爹娘了,咱们这就要走了,正好让他们也缓缓,等过一阵子,两人就能想开了。”
沈月笙将头靠在秦逸肩膀上,轻轻的“嗯”了一声。
缓了一会儿又道:“三哥,我好喜欢你。”
他何尝不知道,他和秦逸在一起需要面对的是什么。
是难过的父母关,是异样的眼神,是永远无法得到别人认同、见不得光的感情。
他已经做好了与秦逸共同面对的准备,可是秦逸却将他护在身后,自己去迎接家人的情绪。
他何德何能,在这个对同性厌恶、鄙视的年代,遇到了一个真心爱他的人。
秦逸将沈月笙抱了起来,翻出豆油:“喜欢三哥,那今晚一切听我的好不好?”
他能感受到小知青心里的不安,想着来场运动让小知青不要想东想西。
第二天,天还未亮,沈月笙就早早起来了。
秦逸等沈月笙出了门,睁开眼睛,心里叹了口气,又闭上了。
秦父秦母一夜被秦逸刺激的睡不着觉,老早就起来了,准备给两人做点吃的带上火车吃。
沈月笙来到前院,看到灶房有亮光,他站在灶房门口,看着秦父在灶坑前帮忙填着火,嘴里吧嗒吧嗒的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