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谢谢白道长善心好意,我苯教徒一定供木天师驱使,永不反悔。”
“慢着!”
众人闻言一惊,一看是昆仑派掌门人说话,均为之一震。
“你方才说苯教、已经立足吐蕃四十余载,那我十多年前,在楼兰遇见的僧侣,到底是喇嘛教的僧侣、还是苯教徒?
他们抢劫牧民毁坏家什,擅自抓罚过往商旅和民众,你说!这是谁指使干的?我曾听到他们说在等待什么护法,喇嘛教有护法吗?”
辛朗尔闻言内心一凛,虽然他相信那一定是苯教教徒作为,但眼下绝对不能承认,因此匆忙加以诡辩:
“护法之职虽属苯教,但贸然顶替、毁我苯教清誉者,向来不乏其人,虽然我苯教管辖吐蕃方圆数万里,但边境常常有喇嘛教徒流窜作恶,教主和我等本尊鞭长莫及。
楼兰地处偏远境地,虽曾归属于我吐蕃,但未能有效治理,期间高昌国势力屡有接管,而各色僧侣为了各自信仰和命运,不得不易装换服,自行其是、自我保全。
至于双方门徒相互诽谤、甚至诋毁时有发生,谣传更是弄假成真、辨识不易,女施主所言,本尊不敢苟同。”
至柔没有真凭实据,毕竟这是若干年前的事件。
虽然在客店她听说过苯教徒扮成佛教徒,但两者的同与不同等规则、她并不清楚,即便说出子丑寅卯,估计此人也会死不认账。
想想苯教不是善茬,在西域没做过什么好事,抢劫杀人之类没有少干,而今竟遭大食教徒灭顶之灾,虽说她内心有些可怜,却也觉得该点拨一下这位本尊。
“天地之间无秘可言,人在做,天在看!我奉劝在此诸位,无论苯教徒、喇嘛教徒,只要他做了不该做的事,也许不用我们出手,老账新账,老天爷总会一并结算的。”
“向来喇嘛教与我苯教矛盾深重,一定是他们的喇嘛弟子,栽赃陷害苯教,本尊若有机会,一定将凶手捉拿归案,让诸位审判定夺。”
辛朗尔本尊信誓旦旦,好在这里没有喇嘛教徒现场对质,一众豪客也并不真当回事,以为那是雪山顶上的事,他们一千年也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