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绿牡丹背后,熟稔的给她柔起肩来,偶然觉得发笑,尉晚赔笑道:“我就是觉得这里环境不太适合您养病,不如郊区那边安静。”
“哎呀,郊区那边人烟稀少的,我一个行动不便的残疾人该怎么生活?不去咯、不去咯。”
“这里是闹市,郊区那边不也挺热闹的?”
绿牡丹慢慢的转着脖子,舒服的叹了一口气:“话虽如此,还是不习惯。”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左嶒慨叹着人类的语言艺术,和尉晚对了视线。
“瞧,女朋友都着急了,你们快玩去吧。逛逛闹市的商场,买几件合身的衣服,多少好玩的呀?”
直到拐出这条街,尉晚才在一家冷饮店门口的桌椅前坐下,心累的牢骚:“活久了都是人精……跟他们这些老东西讲话就是磨损心性。”
“疑惑:问出什么了?”
“她不敢说的那么仔细,闹市看着她呢——别墅那边已经很久没有人去了,而且危险性挺大的,我问她别墅那边是不是有一些传闻,她说传闻半真半假……”
尉晚边划着手机看消息边继续讲:“他让我去方老的店里买点合适的东西,不然进去别墅挺麻烦的。对了,你说我要不要……呃,算了吧。”
左嶒也没心情刨根问底,她点点头。
郊区,15:17p,路边别墅。
突然手掌放就放在了一层无色无味的屏障上,柔软的波纹因为他们的触碰而层层展开,尉晚啧了一声,甩出几张符纸贴在厚壁障上。
左嶒站在一旁,看着一脸淡定的尉晚拿着一根沾上自己中指血液的羽毛进行破阵,她突然脊背一凉,环顾四周后在二楼的窗子旁瞄到了一截闪过的黑影。
她一急,手里拿着的一只红泥就扣到了地上,惹得尉晚啧了一声:“咋了,左嶒?”
上次踏入这片土地的左嶒尚且二十二岁,取得学位后加入了调查团,却被自己的心高气傲打败——她摔断了一条胳膊,没了说话的能力。
“左嶒!!别愣神了,你看见啥了?”
“报告:二楼有东西。”
这时,碍事的屏障渐渐消失,尉晚掂了掂手里长着黑色绒毛的不明后蹄,伸出手比划了几下:“我觉得,是被困住的地缚灵还差不多。左嶒,接着。”
“判断:这是,幼崽尸体?”
大门被推开的一霎,倾倒面粉般的灰尘落下,两人边咳嗽边扇着面前的空气,地下室般的霉味也刺激的嗅觉系统,惹得左嶒接连打喷嚏。
里面很黑,家具上蒙着白色的遮尘布,四下的窗子被木板钉死,堪堪透进几缕光,看着死气沉沉的。
尉晚打开手电筒,走到客厅的沙发旁,在背包里翻来翻去,最后掏出了一叠纸钱,点着了之后双手合十,客客气气的说:“多有冒犯、多有冒犯。”
烧完纸后就直奔二楼,这时大门轻轻的关上,左嶒肩膀一抖,回头看了一眼,攥紧了手。
“左嶒,哪个房间里有荆棘?”
“指出:还没到时间。”
尉晚把所有房间的门一个个的敞开,然后看到走廊的尽头,那面墙上有一扇带着锁链和老式铁锁的门,左嶒一下子拦住了尉晚的胳膊。
“没事,我大难不死,折腾这么多回不还活着。”尉晚走到一楼的沙发旁,扯下遮尘布,整整齐齐的叠好放在一旁,把背包一放,看了看表:“还有三小时。”
“指出:我后悔带你来这儿。”
尉晚笑呵呵的塞给左嶒一瓶药,吊儿郎当的翘起腿,眼睛盯着天花板:“那只黄眼睛黑猫就是这里的东西,我看过你们的研究笔记了——这里的主人玩消失之后,在某一天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