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多谢官爷提醒!”孟清瑜笑吟吟的向解差头子道谢后,转身便看向南墨迟,道:“有钱出钱,各自买些吃食,否则大家伙金尊玉贵的肚子一时半会受不了窝头,难受的可不是我啊。”
她说罢,就带着听棋在附近小摊上买东西去了。
皮薄馅大的大肉包子,香甜软糯的南瓜糯米饼,松软香甜的馒头,还有炸的金黄酥脆的肉饼……
一个个都用油纸包好,装进包袱里。
这些东西最适合填饱肚子。
待远离京城,她再想法子将空间里的东西拿出来。
眼下还是小心些。
其他人见状,纷纷拿出私藏的银钱,买了些许东西。
一盏茶的功夫,解差头子便催促着上路了。
起初众人还能忍忍,可烈日炎炎,众人口干舌燥,浑身冒汗,犹如被水打湿了一般。
时间久了,便怨声载道。
“迟哥哥,我走不动了。”娇软的声音就在身后响起。
孟清瑜回头,便对上那双秋水剪眸。
她记得这个女子,乃是南墨迟的表妹苏暮雨,矫揉造作,小绿茶一枚。
原身与南墨迟成亲前夕,苏暮雨便找过原身,口口声声说定会嫁给南墨迟,当他名正言顺的妻子。
气得原身险些提剑杀了她。
南墨迟都被举家流放了,苏暮雨还没放弃勾搭他,看来是真爱无疑。
她面不改色的收回目光,决心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南墨迟已经跟苏暮雨拉开距离,语气疏离:“流放路上,没人会可怜你,只能你自己走。”
苏暮雨顿时红了眼眶,楚楚可怜道:“方才孟清瑜不是用你的银子打通关系吗?为何他们还不肯解开我们的镣铐?该不会是她存有私心,不肯管我们吧?”
不少人目光沉沉的看向孟清瑜,眼底尽是埋怨。
孟清瑜不耐烦的擦去眼角汗水,反驳道:“你敢在京城门口就把镣铐解了?真不怕皇上的人将你砍了吗?”
阳奉阴违,于天子而言,是大忌。
就算给钱讨好,想要解开镣铐,也要走远些。
苏暮雨眼尾泛红,吃力的绕到南墨迟身后,话音中带着哭腔:“我又没被流放过,自然不懂,你平日放浪形骸,不知礼数,怕是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都有勾结吧?”
不三不四,意有所指。
解差头子当即就听出来了,扬鞭甩在苏暮雨后背上。
霎时,苏暮雨皮开肉绽,痛呼一声,便狼狈的摔倒在地。
解差头子骂骂咧咧的来到苏暮雨跟前,骂道:“老子是比不上那些贵人,可你现在就是老子手里的东西,再敢胡说八道,别怪老子不客气!”
苏暮雨吓得面无血色,身体不断颤抖。
孟清瑜冷眼看着一切,只觉得畅快。
恶人还得恶人磨啊。
一行人举步维艰,哭啼声不绝于耳。
终于,到了黄昏时分,他们的手脚镣铐被解开了。
“谁也别想逃跑,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除非你们想一辈子被通缉过活,世世代代都见不得光!”解差头子一针见血。
有几人蠢蠢欲动,都被他的话说服了。
见手腕脚踝皆被磨破了皮,鲜血缓缓渗出,她心神微动,手里便凭空出现一瓶药。
这种特效药是她前世的组织专门研究的药物,针对皮外伤有奇效。
白色粉末洒在伤口上,不过片刻,火辣辣的痛意便消失了。
“听棋。”她小心叫来听棋,将药洒在听棋伤口处,眼看听棋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