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一个饿不死、渴不死的基本生活条件。
更多的就再也没有了。
而这套说辞果然说服了两小孩。
帮忙得帮到点子上,这才是对的。尼昂看上去的确不确定,而一个不怎么喜欢狗的人,肯定反而对照顾狗这件事比较棘手。
新一越想,越觉得尼昂医生太过温柔。
不喜欢是真的不喜欢,脸上的纠结和答应时的无奈简直溢于言表了。
但这反而意味着:对方也是真的善良。
医生太温柔了。
这反而让他们都不好意思了。
新一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认真严肃的保证:“好,我们会尽快帮忙找到领养人的。”
小兰跟着保证:“也会每天都过来帮忙照顾小狗的。”
。
于是。
刚刚从邮轮结束一遭麻烦事,尼昂转头又接手了一件麻烦事。
一个零报酬,自己主动接手的麻烦。
装着银灰皮毛小狗的箱子,被毛利兰放在了尼昂别墅的玄关内。
或许是因为觉得箱子有自己气味、有安全感,小狗一直趴着不肯出来。
直到毛利兰和工藤新一挥手离开,玄关大门关上,尼昂才抓了抓头发,表情一秒消失,眼神无比嫌弃地盯着不远处的毛团。
而呆呆傻傻的小狗也才后知后觉意识到,那两个会喂它吃东西的人也和其他好心人类一样,喂完就走了。
啊,也不是完全一样。
至少他们还带着它的宝贝箱子走了一段路。
当然最终结果还是一样的。
动物或多或少都会对环境的更变感到不安。
虽然小纸箱还在,但是周围变了,空气甚至有着陌生的淡淡血腥味——不奇怪,尼昂腹部的伤当然不会在一个晚上之后就愈合,而睡姿不算太安稳的某人,睁眼醒来导致伤口有点再度流血、重新爆炸,也是不算稀奇的事。
最重要的是……
尼昂的身高体型,比新一与毛利兰高挑多了。
对于小动物来说,会直立行走的人类,简直像是巨人一样可怕。
还没长大的小狗崽,凭借刻在基因里的天性警惕了起来。
它当即就夹着尾巴,
色厉内荏地龇牙:
“……呜汪!”
小狗崽凶巴巴。
明明在害怕,却还是对着面前的高大男人示威地叫了好几声。
某些动物的敏锐度真了不得。
能够认出什么人是无害的?,而什么人——
是危险的。
尼昂蹲下来,对小狗的威胁完全不屑一顾。
他只是挑挑眉,抬手,用手指快速戳了戳小家伙的脑袋,把狗戳了个后仰,然后吐槽:
“……说好的很乖呢?”
这不是凶得很嘛。
“话说回来,我还真不喜欢你那身银灰的皮毛的。”
有种说不出来的既视感。
有点像……
……但皮毛夹杂的些许黑色又不太像。
话说到底像什么?
手指一下一下避开小狗还没长齐的乳牙,每次都精准戳在对方的脑袋上,尼昂把狗子逗弄地晕晕乎乎,还一边歪头,最后自言自语继续道:
“但也实在没办法了,优秀的绅士不该无端违背自己认真给予的承诺。”
手一把捏着小狗崽的后脖颈。
显而易见。
不管是猫还是狗,弱点都在后脖颈上,捏着后脖颈悬空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