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让我去酒楼吃酒,随后在菜里放些虫子和老鼠屎,再找事破坏他们的名声,闹得越大越好。如果能办成此事,季家酒楼便会关门,帮她报了仇,她就嫁给我。”
“那女子是不是皮肤偏黄,身子瘦弱,右嘴角下还有一颗小痣?”季淮看向他问。
男子想了想,猛地点头,“对对对。”
季淮对着县太爷出言,“草民与其他人并无结仇,若硬说,那便是前几日与云诗巧闹过不快,除了她,我想不到其余人。”
听到这个名字,县太爷的脸都变了变。
那是徐昊的侍妾,都被赶出徐家,还跑来丢脸。
徐南也来旁听了,外面的人都在讨论起来,他气不打一处来,怒道,“传云诗巧!”
云诗巧很快被抓来。
她神色淡定很多,一副迷茫样子,任凭那个男子如何对她使眼色,她就是装作不认识,恭恭敬敬下跪。
“你可认识旁边之人?”县太爷问。
云诗巧:“不认识。”
一个一个都是蠢货!
这点事情都办不好,还闹来了衙门。
“你不认识我?”男子慌了,“你不是说办成此事,诬陷季家酒楼替你出气,你就嫁给我吗?”
云诗巧顿时脸色就变了,诧异又觉得羞辱,气得都喘不上气了,“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从未见过你,是谁让你诬陷我?”
嫁入徐家,她的演技高了不少。
男子被明显败了下风,季淮提醒,“就只是说过话吗?没有其他物件能证明吗?”
一被提点,男子恍然大悟,“你赠与我手帕,还赠与我香囊,这些东西,做不了假吧?”
他从腰间掏出来。
云诗巧先是被吓得心口乱跳,而后又镇定否认。
只要她不承认,没人能作证!
县太爷看了看手帕和香囊,见她嘴硬,直接让人去她家里搜查。
云诗巧这才露出异样,又不觉得能搜出什么,手帕是她买的,香囊也是买的,能证明什么?
搜到了一条手帕,请了绣娘来看,出自一个人之手,但那能证明什么?她堂堂正正解释,“这手帕是我街上买的。”
县太爷忍着气,只能再传卖手帕的妇人。
那妇人绣工极好,买手帕的人那么多,怎么可能还记得谁买过?
谁知,县太爷一问,她盯着云诗巧看了一会,十分肯定,“这手帕是她买的,我记起来了,因为那日只剩这两条,还给她便宜了一文钱。”
“你认错人了。”云诗巧嘴硬,再次否认。
妇人摇头,“我不会认错,你是宵园客栈那个女儿云诗巧,据说头脑出了问题,在街上发疯过,那日街上人少,我格外小心,生怕你发病伤到我孩子,所以便宜卖给你了。”
云诗巧顿时面如土色,冷汗从头发根渗出。
她还剩最后一个办法,那就是装成精神失常,杨章已经先一步出口,“据我观察,此女头脑无病,若是有,那也是装疯卖傻。”
县太爷就怕徐家被牵扯上,一听说没病,惊堂木落下,大喝道,“竟不知悔改,装疯卖傻行恶毒之事,来人,拉下去重打四十大板!”
原本罪名没那么重,但她惹怒了县太爷,有了正当的理由,若不是怕五十大板打死人,早就叫打五十大板了。
云诗巧吓得寸骨皆软,双腿像棉花一样打颤,这下才满脸都是恐惧,都被吓傻了,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接下来,大堂里都是她撕心裂肺惨叫声。
那男子被打了二十大板,还在不断求饶着,把罪名都推给她。
冤屈解除,季淮不仅让那些人继续喝酒吃饭,不收钱,还承诺明日再请他们吃一顿,表示歉意。
这让季家的形象在众人面前一下高大的起来,好感度直升,生意反而更加红火了。
云诗巧被打了四十大板,云家哪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