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寒了这些商人的心,又如何拉动发展?”
不仅搬出圣上,还搬出了徐知府,徐知府是唐将军的外孙子,前些年这里旱灾严重,民不聊生,他主动请辞来这边胜任知府。
季家也不算小户人家,又开酒楼又开饼屋,招了好些人去干活,功劳也不小,还上缴了税。
县太爷不断冒冷汗,点着头,“是是是。”
接下来,他不敢再针对季淮,战战兢兢开始审案了。
先问了清瘦的男子,如何发现盘中有虫,详细说大概。
对方说完,季淮接话,“这么说,你是吃了才发现的?”
“没错!”清瘦男子笃定回,一定要说吃过,最后赔偿才多。
“你撒谎!”季淮眯了眯眼看他,“你分明未动过桌上的食物,不过是用筷子把他们搅乱,那汤,你也是一滴未喝。”
“大胆!还不如实招来!”县太爷见季淮质疑,也赶紧跟着说,重重又拍了惊堂木。
杨章居然是季淮带回来的,惹不起,那就只能讨好了。
“草民所说句句属实啊。”男子还在继续挣扎,“草民、草民吃东西喜欢搅乱,使其更加入味些,哪能想到就看到了那些恶心玩意,顿时就没胃口,自然就没吃。”
“既然为了更入味,为何只搅动一半?另一半没搅?”季淮再次发问,步步紧逼。
清瘦的男子对着他深邃的目光,神色闪躲更为厉害了,浑身发抖起来,止不住就惶恐,快速道,“那是因为也是我的习惯,我一个人食用,搅了一半留着另一半,吃完搅乱的那一半再吃另一半,我吃饭素来都这样。”
季淮:“是吗?”
“千真万确!”他回。
下一刻,季淮就变了脸,对上县太爷,出口道,“三盘菜并未被翻,大部分都是整整齐齐。”
清瘦的男子脸色猛地一变,煞白了脸。
季淮在给他挖坑!
分明说来衙门当证人,结果却被季淮告了,他放在袖口下的手在颤抖,浑身发冷起来。
惊堂木再次重重响起,男子跪在地上,身子发软,牙齿都在打颤。
“我与你素不相识,无冤无仇,也不知你为何诬陷我家酒楼,你背后是谁指使?”季淮对着他说,然后又让县太爷明察,还他公道,态度还有些强硬。
“还不快快招来!”县太爷觉得能给杨章一个交代了,神色剧烈,吓得那个男子险些屁滚尿流,连忙磕着头,“草民只是记糊涂了,无人指使,当真是冤枉啊。”
他家中只有年迈的老母与一间破旧的草屋,说不来媳妇,那女子说只要他办成此事,便不要聘礼嫁给他。
那女子长得还行,还给他买了衣裳,给了他一点钱,最重要的是,还与他共度几晚良宵。
无论如何他都是不能供出她的,也不认罪。
原先县太爷可以睁一只闭一只眼,如今杨章在,就是不认罪,那也要挖地三尺查一查。
当下就让衙役去查。
男子就在远郊,听说游手好闲,家中房屋都要塌了,此时他身上穿着好衣裳,居然还去酒楼喝酒,哪里来的钱?
据村中人说,最近他都在说寻了一个不错的女子,还被笑话许久,没人当真,他还说去办一件大事,办完了就把女子带回来成亲。
“钱从何来?”县太爷问。
男子回答说捡的,在路上捡了十两银子。
细细追问,又说不清楚地点,花到了哪也说不清,账目对不上。
“那女子是谁?”
这他更不知道了,支支吾吾。
但他的确是不知道那女子叫什么名字,家住何处。
“满口胡言乱语,本官再问你一遍,你招还是不招?”县太爷呵斥,“若是不招,那就大刑伺候!”
一听说大刑伺候,他是不敢再瞒,保命要紧,重重磕了几个头,“草民的确不知她叫何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