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看到了之前那个纯美动人的女子一般,他轻柔的笑,梓茜一个恍惚,愣怔地看着他,“皇上……”
他突然缓过神来,转身说道:“朕先回去了,你也早点儿休息吧。”
说完,抬脚就离开了她的房间。
见他离开后,有小宫女走了进来,轻声问道:“娘娘,为何不让皇上留下来,他好不容易来我们这里……”
“他的心都不在这里,我留他的人有何用。”梓茜望着他离开的地方,垂目默然流泪。
独自一个人躺在床上,她静静地望着床幔,轻启朱唇,双眸含泪:“朱霜霜……你比我幸福得多,我拼尽了一切想得到他的爱,到头来还是一场空,你不在他身边……却一直住在他的心里,没有一刻离开过。”
“皇上,微臣已经派人去山中寻访常百草,他如今已被带到宫中,只是他这个人脾气很怪,不愿为外人瞧病。”跪在地上的兵部侍郎吓得双腿直打颤,看着坐在御座上的韦广晖面色不悦,不敢高声说话。
听到他这样说,韦广晖的唇角绽出一抹笑容:“快把他给朕带过来,不愿为外人瞧病,朕自会说服。”
兵部侍郎迟疑了下,他转过头来,扬声说道:“把常百草带进来!”
很快就有两个侍卫押着一个花白胡须的老头走了进来,看着那老头骨瘦如柴,而且胡子一半是黑的,一半是白的,看起来很诡异。
韦广晖蹙眉,他厉声问道:“是谁让给常大夫捆绑的,快给松开!”
两个侍卫相互对视一眼,忙不迭将绳子给他解开,常百草并没有说话,只是瞥了眼韦广晖,转头看向别处,韦广晖瞪了眼跪在地上的兵部侍郎,转眸看着常百草,他笑着说道:“方才多有得罪,还望常大夫见谅。”
诧异地转头看了他一眼,常百草伸手捋着胡须,他的眉目间有些笑容,韦广晖忙说道:“之所以请常大夫来,是想让常大夫为一个人看病,希望……常大夫能出手相救。”
“皇上,虽然说我应该尊重你,但是你的手下这样五花大绑将我绑来,我实在难以忍受。”常百草淡然地蹙眉,心里还是有怨气的。
跪在地上的兵部侍郎吓得忙跪向常百草,拼命地磕头:“神医请见谅,下官有眼不识泰山,还望神医见谅。”
“神医,朕也希望你能原谅朕没有交代清楚,所以才让酿成今日的祸端!”韦广晖垂首郑重地说道,见到他这样,常百草抬起头来,看着他:“皇上不必如此,老夫虽然是山野匹夫,但对皇上还是有些佩服的。”
“那神医能否出手相救,救我爱妻。”韦广晖的眸中有惊异的光芒,他欣喜地看着常百草,出言说道。
深深吸口气,常百草淡然说道:“皇上有所不知,其实老夫两个月之前,就已经知道会有今日之事……”
“哦?如何得知?”韦广晖见到他这样说,更加诧异,谁料常百草朗声大笑:“之前有位老夫很尊重的道兄到我的茅屋中来,就已经述说过此事,如果没说错的话……皇上是要为一位红颜知己治面上之疾吧?”
惊怔地睁大了眸子,韦广晖惊诧地点头,没想到他居然猜的这样准,“既然如此,那敢问神医可否能治?”
常百草有些佩服的看着他,“原本以为皇上听到老夫说这位道兄,皇上会感兴趣,没想到还是如此关心这位女子,看来皇上确是性情中人。”
无奈地摇摇头,韦广晖说道:“她对朕太重要,朕不允许她受到半点的伤害。”
忙敛衣摆跪在地上,常百草恭敬地说道:“老夫愿为皇上效犬马之力,恳请皇上带老夫亲自见一下她。”
韦广晖欣喜地将他扶起,“朕这就带神医去见她!”
刚和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