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完全称作知己好友,也早已不将对方视作敌人对手了,这回他满身伤痕却一路逃回京城找我,我想一来为公,可能为寻求避难,二来为私,也算是还相信属下不会出卖了他。”
萧炎栗的眉头蹙的愈发紧了,莫不是真的胡和鲁内部出了什么事,还是他们使出的又一个计谋。
肖渠像是看出了他的疑虑,有些话想要说,可见着夫人也在边上怕又不好说。
今日从牧仁口中所知,只怕是之前牵扯王府的所有事情都与胡和鲁、塔娜有逃不脱的关系,从和亲到此次林家父子落狱。
他也是此番回京后这几日才对事情有了大致的了解,却不知所有这些却不知王爷心中是否有数,又明白几分。
虞鹊一直呆呆的坐在边上,他们说的她觉得自己明明不大听得懂可心里却咚咚跳的厉害极了,冥冥之中似乎有个声音在不断呼唤着什么,让她想起边城外围空旷草原上呼呼的风声。
肖渠看着她一副神游的模样,又见王爷怕还是有几分纠结,索性直接定音,牧仁的事情必须先定下来才可。
“夫人,你哥哥的事怕是被牵连的,夫人可放心,一定会解决。”
她本就十分疑惑,肖渠这没头没尾的这么一句更让她如同丈二和尚一般,完全摸不着头脑。
她于是转头去看身边的萧炎栗,萧炎栗却并没有什么动静。
肖渠倒有些纠结,恐怕再接着说就要涉及到林大人的了,那与王爷有着撇不清的关联,如果直接说怕会让夫人误会,此时不说也会叫她疑心。
一时之间,他的心中无比纠结。
萧炎栗自然是知道他在犹豫什么,可他已经想清楚了,无论虞鹊是否能原谅自己,都该把一切都晾开了,否则,继续下去只有让他们之间,越走越远。
“肖渠,必须先把林煜救出来,一旦林煜身上的罪名被定下,那紧随其后皇上要治的恐怕就是父亲的罪了。”
萧炎栗攥紧了拳头,感觉自己眼皮似乎在轻微的跳动,有种莫名的紧张。
肖渠表示赞同,可若想要就林煜,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更难。
文书上犀利的言辞怕只是导火索,必须先要弄清楚有意引得皇上怒火中烧究竟是什么人,他有什么意图。
林府在京这么多年,不说给过多少人便利也绝没有与人为恶,实在不至于如此赶尽杀绝。
肖渠的眼睛动了动,似乎想到了什么,但碍着虞鹊又不大好说,正有些纠结时,门外传来侍卫的通传声。
“将军,门外有位姓顾的将领求见,身边还带着个姑娘。”
肖渠有些警觉起来,眼神瞬间凝聚出光,手搭在身侧斜挂着的剑鞘上,铁质的道具发生冷冰冰的声响。
是顾珏和卫姝!
虞鹊正要站起来被身边的萧炎栗抢了先,抬手示意无事。
“是顾珏和他的夫人。”
肖渠瞬间放松下来,难得露出一丝开心的神色,“顾珏?那个小乞丐?他都成婚啦?”
他这样连着几个轻松的问你瞬间就把虞鹊的记忆拉回到第一次随军的时候,那时他也这样一副少年的模样。
“主意言辞,他现在也算是个将领了,至于妻子,你可能也听说说,是那个在军营里长大的姑娘,卫姝。”
肖渠站在门边示意请他们去正堂等着,听了这话却是更加诧异。
卫姝?!那个冷冰冰的丫头?算起来她比自己到军中的时间还要早,那时他们还总打趣说她活脱脱就是个女男子,往后一辈子怕都要在军中为国效力了,她听了也不恼也不乐,只仍冰冷着一张脸,让他们说笑的人更起劲了些。
没想到如今连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