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堆里的赵荷花开了口:“既然敢说,索性就站过来勇敢的再说一次,你躲起来是怕的什么?”
赵荷花嘀咕,真打算再回嘴,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她要是少说一句话都显得自己心虚。
村长在那儿看着呢,她得把这股气势绷着,脑子里还琢磨着要怎么继续编排最美的赵荷花眼前忽的有一道影子呼啸着朝着自己而来。
她躲开之后,才发现那是萧泾渭手上的棍子已经虎虎生威的挥下。
赵荷花惊恐:“你……你打女人?你是不是男人?”
萧泾渭:“打的是造谣生事的嘴,打的是不怀好意的心。”
又一棍子下去,赵荷花把挡在面前的孙来贵推出去,自己趁机扭头就跑。
孙来贵被打的嗷一声怪叫,别看他有事没事总想来村头欺负褚优优这个外来户,但真遇上萧泾渭这种说动手就动手的年轻愣小伙,也是要吓破胆子的。
他和赵荷花一前一后的跑了,陈瘸子立马跟上,他的这条瘸腿就是偷看小媳妇上茅房时被逮到,被小媳妇的家人用碗口那么粗的棍子生生打断的,今天萧泾渭手上的棍子比记忆里最恐怖的那根还要粗一圈,陈瘸子单是看着都要吓破了胆,扭头开跑时,瘸脚上的鞋子都甩掉了。
萧泾渭没追,他还抬起手,拦住想要去追的褚优优。
老村长吓的脸色煞白,当萧泾渭的目光落在他这边时,老头吓的狠狠一激灵。
萧泾渭蓦地弯唇,微笑。
他不笑还好,这一笑,把村长吓的又是一抖,有心转头也跑,但褚优优挡着路,他跑不了。
“你……你们要干什么?”
“去年我和妹妹来租房,话已经说的很清楚,我是要去上学,没法带着我妹住宿舍,才租了你们村子里的房子。我们是花钱租住在这里,没占村里的便宜,也没碍着村民的生活,为什么还要那么多泼皮无赖堵着门欺负我妹妹?您是一村之长,这种事发生在您眼皮底下,怎么,您也是觉得外乡人无依无靠的好欺负,随便怎么搞都不用担心是吧?”
褚优优怔愣的站在那儿,胸腔里的愤怒早没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奇怪的情绪,如一点浓墨坠入水中,缓缓晕染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