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边村的村民只是蔫坏,有意无意的想过来欺负人。
但坏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褚优优上来就动真格的,哪怕是大男人看了都发憷。
更别提,她居然还在角落里藏了根大棍子,摔了盆,直接抄起来,作势要往上冲:“刚才谁拿石头砸我们家玻璃?”
这几个人吓的齐齐退后,一个女人躲在男人的身后,扯着大嗓门嚷嚷:“你领个男人回来,一下午在屋里鬼混,败坏咱村的名声。我们气不过,提醒你一下,要搞出去搞,别把我们村子弄的乌烟瘴气的。”泼辣女人大声骂完,迅速的跳到旁边男人的身后去,嘴里仍是碎碎念的叫个不停,“你不要脸,我们还要脸呢,大不了把村长喊过来评评理,你看看村里能不能容得下你。”
“喊就喊,当我怕了你们?”褚优优丝毫不惧,棍子指着挡住了女人的粗鄙男人,“你孙来贵欺负我一个女人自己住,来扒我家的门,被我一砖头拍脑袋上打走了;还有你,陈瘸子,你也不安好心,每次我在村子里过,你嘴上没个好话,有一次想跟我动手动脚,被我直接踹翻了你的瘸腿,有这事吧?还有你赵荷花,你占小便宜成性,出门不占别人点便宜总觉得吃亏,今天来我家借盐,明天来我家借线,借了不还,不借就要反目成仇,在村里四处传闲话,挑唆着村民来找我麻烦,怎的你们一起故意来找茬,我还要忍着你们不成?”
褚优优点到谁的名,谁就立即扭过脸去,根本不敢与她直视。只有赵荷花依旧在咋咋呼呼,男人们清一色保持沉默,明显是心虚了。
村长很快得到了消息,他一路小跑着过来,拦在两伙人的中间。
“你们闹闹吵吵的做什么呢?都是乡里乡亲,低头不见抬头见,闹成个灰头土脸的也不怕人笑话。”
赵荷花见村长来了,底气更足,扯着破锣嗓子嚷嚷:“她见天领男人回家胡搞八搞,跟这样的人住在一个村子里,咱们村都变成什么样的地方了?”
萧泾渭从屋子走出来,恰好听到了这话,脸色瞬间黑下,来到了褚优优的身边。
赵荷花指着他大喊:“村长,就他就他,在她屋里呆了一下午,孤男寡女,不清不楚。我以前说这事儿您还不信,现在人都堵在屋里,您也亲眼看到,总不能再不信了吧?”
褚优优的脸色极差,她甚至不敢去看萧泾渭此刻是怎样的表情,也没时间跟萧泾渭解释这些莫须有的罪名,手里抄着棍子就要上去开打。
才走出半步,棍子的后段被人抓住,回头一看是萧泾渭,他要夺,她便下意识的松了手。
萧泾渭单手提着那根粗棍,也不丢开,冷着脸来到了跟前。
“村长,好久不见,您还认得我吗?”
刚刚萧泾渭从里边走出来时,村长瞧着已经觉的眼熟。这一张嘴说话,他立即想起来了。
“原来是你啊,我认得,租房子那天你陪着小褚来的,你是她的……”
“哥哥。”萧泾渭接口。
“啥哥哥不哥哥的,我看就是野男人,情哥哥。”闹闹吵吵的赵荷花脸上挂不住了,没好气怼了一句。
萧泾渭提着棍子直接往前走,话不多,眼神里透着凶。褚优优还是第一次见他露出这种表情,心情顿时揪紧,下意识的去抢那根棍子,如果真的要打,也该是她来动手,自己的困境自己解决,这村子里的人虽然多,但她从小也是跟小狼崽子似的生长起来,倒是从不怕周围环境恶劣,或是人心险恶。只是萧泾渭不行,他在上学,有大好前途,真的把事情闹大了,实在是不好收场。
她打算去抢那根棍子,但棍子的另一端被紧握在萧泾渭的手上,她根本抢不过来。
萧泾渭已对着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