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小吃,总是叠加了一缕温情,将这缕温情转移给白荷,让白荷去承接这份善意,也算是黔驴技穷下还能做出的一点折腾。
“所以说那位姑娘不是将来的少奶奶,茉儿,你没听错吧?”
“没听错,是大爷的意思,原是备了一间新房,松枝和我都是安排好要服侍新进门的少奶奶,可等了半天,人从大爷书房里出来,大爷直接就让周管家领到偏室去了,之后也没让我们去照看,今早我起来特意去问了周管家要不要给新夫人烧水,周管家也说不用,那不就是说……”
“这位新夫人做不成主子,自然就不用对主子的礼对她!”一个面相刻薄的丫头接道。
“可是为何,才一天她就得罪了大爷?我看二爷还是黏她黏得紧。”
茉儿低下头,回忆起昨天新人进门,他们那一向娇气眼高于顶的二爷,跟个倒挂葱似的挂在那妇人身上,那妇人一副衣衫凌乱的窘状,胸前的奶恨不得露出来半颗,大的令人咋舌。
听赶车的车夫说,两人在马车里就弄上了,弄了一路呢!大爷对她也是“姑娘”、“姑娘”地叫着,若是招个妾室入门,哪怕是贵妾,凭大爷的身份也不用如此客气啊!且周管家还派出了小冲子去采买,买的都是新人专用的喜帕喜烛,摆明了是要张罗成亲嘛,临门一脚却放弃了。
昨晚在书房里究竟发生了什么?看那新妇被撵去的房间,竟连宅子里体面的丫头仆人都不如呢。
“哼,要我说,本来也不该给她那个脸。”刻薄丫头不屑地呛声。
茉儿昨天见的,她也一样见了,可她和茉儿不同,她是打心底里就没把阮白荷当成新妇。
什么骚货!衣衫不整的一副勾栏样,带着不知和谁生出来的野孩子,又是袒胸又是露乳,显得她资本雄厚,啊呸!不就是长了对长奶外加个肥屁股么,也值得她迫不及待地吊在人前摇摇晃晃地显?这么低级的手段,他们大爷二爷何等人物,岂能忽悠得了他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