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内,祭玄便开始盘坐,双手朝上,运转灵力。
果然,这里也弥漫着魔族的妖气,看来栖城之事与魔族脱不了关系。
“阿玄”。
君祈夜破门而入,祭玄屏息凝视,起身下床。
只见君祈夜拿着一个包裹进来,包裹密密实实的,依外观猜想,里面像是衣物之类的东西。
“这是何物”。
“你说呢,你没有发觉这里的人看我们眼神不对劲吗,身上带着剑,是人都害怕,换了”。
君祈夜把衣物推给他。
“为何你不用”。祭玄望着桌上的衣衫发自内心的问。
“你觉得我需要吗”。
祭玄打量了一下他,活脱脱的像个玩世不恭的富家公子哥,确实不需要。
“为何还不换?”
祭玄倒也诚实,“你在这,我如何换”。
君祈夜憋笑,“阿玄还讲究这些?都是男子,有何不可”。
忍!祭玄捏紧衣裳,美目微闭,咬牙切齿,道,“出去!”
“好好好,我出去,记得换”。
君祈夜离去,祭玄望着手中的衣服若有所思。
……
楼下,传来了各种吵杂的声音,不知道人们在索取什么,有目的和没有边际的交谈着,叽叽喳喳的吵闹声响彻这整个客栈。
君祈夜正和客栈小二闲聊,小二富贵说着说着便往楼梯处望去,君祈夜疑惑,随着他的眼神望过去。
祭玄身穿束身白衣,一根白玉腰带精巧绝伦,眉眼似笑非笑,带着淡淡的意气,富贵忍不住的吸气,这人居然比女子还俊美。
“真仙人下凡啊”。富贵忍不住感叹。
君祈夜招手,示意祭玄来这边,祭玄也看到他的身影,径步走来。
君祈夜浅笑:“这样看就好多了”。
祭玄微微皱眉,随即又恢复正常,道,“方才你们在聊何事,如此认真”。
君祈夜叫退富贵,道,“栖城的事,栖城一月前感染瘟疫,村民受难,死的死残的残,但在月后”君祈夜突然停顿下来,眯眼问道,“你且猜猜发生了什么”。
祭玄皱眉,道:“别卖关子”。
“啧啧啧,阿玄当真是无趣,不过据我所知,栖城就在不久后,这场持续一月久的瘟疫便尽数痊愈,据栖城百姓所知,是有一位道长赐予丹药,方可痊愈”。
“可就在前不久,瘟疫又突发缠身,就连此处都有人感染,奇怪的就是此人与先前得瘟疫的人都有所不同,他不死不生,犹如行尸走肉般”。
祭玄:“栖城此事蹊跷,经查询,恐与魔族有关,恐怕先前的瘟疫也是不寻常生出的”。
君祈夜:“魔族,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祭玄:“方才你说此处也有百姓感染,你可知此人在何处”。
君祈夜:“栖城城郊,要去看吗”。
祭玄沉思,但还是答应下来:“嗯”。
本为小镇中的村民,但因为感染瘟疫被镇上人人唾弃,躲到郊外去也说得过去。
栖城城郊小路,四周杂草丛生,一片荒凉,远处黑黢黢的群山上耸立着一块块灰白墓碑,冷风吹过光秃秃的树干,发出一阵阵刺耳的窸窣声。
周身白骨遍地,风过林梢的声音犹如惨死人的哀鸣声,凄惨绝望。
君祈夜:“这是什么”。
祭玄回望,捬身观望,泥地上出现一排排脚印,脚印所触之地已变成黝黑干涸,唯独没有触及到的地方还有一丝杂草。
祭玄:“步步生花”。
祭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