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原的事, 仁王思考再三还是没有进行干涉。
一是因为他确实对切原不算了解,便没有立场指导什么。二是贸然干涉几乎等同于当面质疑队友的决定了。仁王无意改变立海大三巨头决策的局面。他确实一直在参与所谓的“高层会议”, 但尽量不发表多余的看法。说到底他对网球部的了解还不够深,熟悉的也只有那几个人,自己也有很多问题没有解决。
挺自私的吧?
仁王这样想着,翻身从医务室的床上坐起来。
切原已经回去了, 医生在隔壁的房间值班, 这间房间此时只有他一个人。
而现在……
唰。
他拉开窗帘。
白狐狸从窗户跳进来时仁王正坐在床上盘算着心事。他条件反射地对着白色的绒毛一伸手,居然把白狐狸抱了个满怀。
“?”仁王有些诧异。他抬手揉了揉白狐狸的尾巴:“你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
“我?你才是应该解释的那个吧。”白狐狸眯着眼,“你仔细想想,是不是有什么忘了做。”
忘了做?
仁王皱起眉:“你是说本丸吗?我试过了,进不去。”
“进不去?”
白狐狸挣脱开仁王的手, 用爪子搭在仁王的小腹:“……你的灵力……”
“不见了。”
“透支过度了吗?”白狐狸若有所思, “你现在什么感觉?”
“什么感觉?说实话没什么感觉, 反而有些松了口气……”
啪。
白狐狸直接从他怀里跳起来一脚踩在他的脸上。
仁王被正面怼到鼻子, 忍不住后仰着躺在了床上。他揉了揉酸痛的鼻子, 不满道:“喂,你……”
“你居然觉得松了口气?”
这声音听起来像是生气了。
仁王先是诧异地睁大了眼睛, 然后恍然大悟。
他捂着鼻子:“Puri,我难道不应该松一口气吗?普通中学生的生活可是很幸福的。”
白狐狸:“……”
仁王对上了白狐狸的眼神。
白狐狸大概已经反应过来了, 明黄色的眼睛盯着他, 带着很难形容的情绪。这种莫名的情绪映在仁王心上, 让他抿了抿唇。他松开手, 有些焦躁地侧过头。
白狐狸往前走了两步, 尾巴扫过仁王的脸颊。
它打算勉为其难安慰一下这个小鬼。
“闹脾气是三岁小孩才会做的事。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它说,“能解释的,能说的,我都会告诉你的。到现在为止,我也没对你说过谎吧?”
这倒是。
只要一考虑到这只狐狸是“仁王雅治”,再想到这一点,就会坚信被这样对待的人的特殊。
可仁王还是特别别扭。
说不出的别扭。
他抓住白狐狸的尾巴坐起来:“你到底打算做什么?改变过去吗?”
白狐狸没有回答。
但仁王也不是为了要答案才发问的:“从辩证学的角度,我是不能知道你的目的的,对吧?如果被我猜到了,那么你的目的也就宣告失败了。但有太多疑问的感觉太糟糕了,像是被什么控制着。啊,我也确实被你控制不是吗?”
“你冷静一点。”白狐狸说。
“我现在很冷静,也没有钻牛角尖。”仁王手上愈发用力了,他捏着白狐狸的尾巴,“我甚至都没有问你那些花妖的情况,你肯定不是随便选了一个案子让我参与的,那些花妖如果不是在未来能造成特别的影响,就是有特殊作用。但这些我也不能知道对吧?”
白狐狸:“……”
“只活在当下是一个好主意,我应该问你的是更实际的问题。比如我的灵力会不会恢复。其实不会恢复也没什么,一个普通中学生说实话也不太需要这个。就算没有灵力我也能打球。当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