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变化。原本嚣张不已的贺守义、仗势欺人的徐管事、趋炎附势的领队都因着男子的到来而被威慑住了,气焰一下子小了不少像那一团死灰。
花满满在看到男子的那一刻,双眸都忍不住放亮了。她的心竟忍不住砰砰跳动起来,隔着胸腔,花满满都仿佛能感受到自己那颗跳动的心。
男子迈进厨房,一时之间厨房内鸦雀无声。贺守义看见男子呆住了,久久说不出话来。
男子站在厨房里盛气凌人的审视着贺守义,虽未说话,却也不怒自威。见贺守义久久不开口也不行礼,男子遂开口道:“怎么,见了本王,还要我给你行礼问好不成?”
虽未见得男子故意刁难贺守义,可听见这句话贺守义仿佛是被丢进了那千年寒冰当中,忍不住发了发颤。贺守义连忙跪倒在地,叩首对男子说道:“下官见过王爷…王爷万福金安。”
众人看贺守义跪下时便跟着一同跪下了,见贺守义向男子请安,便知晓男子是何身份,黑压压一群人皆向男子叩首请安:“王爷万福金安。”
陶然听了才明白过来面前这男子是何身份,也跟着下了跪。陶然余光看到花满满仍旧站在原处不向王爷行礼,轻轻咳了两声提醒花满满。
也不知花满满是吓傻了还是为何,并未做出反应。陶然心里焦急不已,此时喊她也不是,拉她也不是,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
“不敢不敢,贺运使身居高位,本王怎敢受贺运使的礼?”男子挑了挑眉,歪了歪脑袋去看那跪在地上的贺运使的神情,无奈那贺运使受了惊吓脸朝着地,还看不清他是何神情。
“王爷这是折煞下官了,王爷,这等玩笑还是莫要开了,下官胆小。”跪在地上的贺运使忍不住微微发抖,全朝野都知道这位冷面王爷的厉害的,自己今日被王爷抓了个正着,心中十分忐忑。
男子看见贺运使这瘪三样,忍不住冷哼一声。看了满屋子跪倒一片,心想让他们多跪上一会儿,也好有些记性。
男子抬步从贺运使身上跨过,走到花满满面前,一改面色语气温和,嘴角忍不住上扬的对花满满说道:“满满,好久不见。”
“是呀,好久不见,有好几个月了。”花满满终于压抑住了那颗跳动的心,同样报以微笑回答男子道。
“我回来了。”男子说道。
男子正是天齐国异姓王君洛城,奉皇命在京协助皇上处理政事几月后,今日才得以返回自己封地。
君洛城返回封地第一件事便是忙不迭的来找花满满了,本满心欢喜与她重聚,没想到一见面便有人为难她。
此时跪在地上的贺运使才是内心备受煎熬,听得花满满与王爷如此熟络的交谈着,悄悄回头看了看,这满屋子的人就她花满满敢不跪这王爷,用脚趾头想一想也知道两人关系不凡。
贺运使心想,自己今日怕是难逃一劫了,没想到惹上了不该惹的人。
同样心里不太好受的人还有陶然,本来陶然以为花满满是吓傻了才不跪这王爷的,可万万没想到这王爷与花满满是旧相识。花满满敢不跪他,王爷也不动怒,两人还如此熟络的交谈,便知两人关系不同。
陶然听到花满满说话的声音像是带了几分小女儿的羞怯一般,这样的语气是从来没有对自己这般过的。陶然心里很是有些吃味。
君洛城正是故意要晾着那贺运使的,与花满满交谈一会儿后,他看时候差不多了,便对花满满说:“反正现如今我回来了,来日方长,咱们可以好好叙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