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满看这君洛城有些没个正经,面上含羞的看着他,忍不住笑了一笑,嘴上却不嘴软,嗔怪的对君洛城说道:“这谁要与你叙旧了?”
君洛城转头看了看花满满这幅模样,看着花满满这粉面含春威不怒的模样,眼神中带了几分宠溺,对她笑了笑。
君洛城也知道地上还跪着些人,便又转过身子,环视了一圈还在地上跪着的人。
君洛城将目光落在陶然的身上,直直的打量了片刻陶然,然后略做思考后,对陶然说道:“你先起来罢。”
陶然听了,面上却无半分喜意,将那脸色不太好看的头抬起来,也并未正视君洛城,对君洛城说道:“谢王爷。”然后便起身了。
君洛城看他这幅模样,内心暗自冷笑了笑,也不以为意。
待陶然起了身,君洛城就转过身子对那贺运使说道:“贺运使,我竟不知,本王不在这儿的几个月,不知什么时候本王的封地,竟然是由贺运使在做主了?”
贺运使听了,像是恨不得把脸贴到地上一般,音色都在发抖的说着:“不敢不敢,小的不知是王爷的人,冒犯了这位姑奶奶,冒犯了王爷,罪该万死,还望王爷赎罪。”
贺运使内心备受煎熬,这君洛城并不立马怪罪于他。可这样吊着他,远比惩罚他让他难受多了。
那凌迟处死便是最好的例子,既不急着处死罪犯,让人一刀一刀的割下罪犯身上的肉,总共割上几千刀才作罢。让罪犯在无止境的极度煎熬中死去……这种刑法远比直接处死一个人厉害多了。
贺运使好歹也在官场上摸爬滚打这么些年了,还是有着一颗七窍玲珑心的,为人也很是通透的。
贺运使这时立马转过身子朝着花满满重重的一下又一下的磕着头,一边磕头一边对花满满说道:“姑奶奶小的知罪了,小的不敢了,请恕罪,姑奶奶请恕罪呐!!”
说完后,贺运使还抬起头用那祈求的眼神看了花满满一眼。
花满满十分不屑的看着跪在地上磕头的贺运使,看这贺运使此时如此趋炎附势,与先头那副嚣张跋扈的嘴脸相比判若两人。花满满觉得这一幕甚是让自己恶心,便别过头不愿意看见贺运使这模样,并不理会他。
“满满,他们伤着你没有?”君洛城看着贺运使那惶恐不安的跪在地上,看他这幅模样,十分满意他此时的反应。
君洛城心中不禁腹黑起来,故意不理会那贺运使,故而转头又去关心一旁的花满满。
贺运使此时被晾在一旁,心里很是忐忑不已。虽说自己身居高位,可人外有人这句话,也是现实落到自己身上了。
贺运使知道,自己官位不低,君洛城若是要处死自己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但是这华雄一来这是君洛城的封地,自己在太岁爷头上动土,已是不妥了。二来真是万万没想到,这女子与君洛城竟然如此熟络,看上去颇有些来历。
这君洛城庇护的人,自己惹怒了她,可还有什么好果子吃,贺运使想道。
这儿天高皇帝远的,在君洛城的封地上谁人不是不识皇帝只识君王爷?贺运使跪在地上内心备受煎熬,恨不得那君洛城早早地处置了自己算了。
贺运使听得王爷这样关切这女子,若这女子大事化小小事化无那便最好,若是她不肯放过自己……那自己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贺运使内心哀叹不已,他知道自己今日是真的在阴沟里翻船了。
“伤着了。”花满满蔑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贺运使,冷冷的回答道。
花满满知道君洛城这样问自己,是何用意一目了然。花满满不欲与这样为非作歹的人留什么后路,便顺着君洛城的话接了下去。
贺运使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