侃森鸥外,他是有重要的事要汇报。
“看到了,早晚的事。”不就是织田作之助彻底从可安排的任务对象变成了安吾的恋人了吗?都已经狼来了这么多年了,等到狼真的来了貌似也没有什么好惊讶的。
“那中也这边怎么办?他已经知道了织田作之助要和人求婚的事,还打算送礼物过去,您是家长,看看还有什么解决办法,反正我和兰波是没有办法了,再这样下去太宰治就只能顺其自然了。”
这个顺其自然指太宰有一定可能会很丢脸,或者更严重一些,他被中也打死。
“那安吾呢?安吾不打算和中也解释些什么吗?”对于这个问题,森鸥外也没有太好的办法,不过想当初安吾和中也是一起嗑织太的,安吾现在都已经和织田作在一起了,难道他就没有开解开解过中也吗?
“看着安吾的模样,明显是被温水煮青蛙了,搞不好他自己现在还迷糊着,还能和中也说什么?”魏尔伦再次‘吸溜吸溜’的喝红糖水。
“有没有尝试求助一下费佳?”森鸥外再次询问,因为他不想太宰死,但又真的没办法。
“费佳很生气。”这回魏尔伦放下了杯子,“太宰让西格玛去找了费佳和尼古莱。虽然最后他们两个又把西格玛劝回去了,但是……很伤心。”
毕竟是两人结婚以来养的第一个孩子,即便聪明如费奥多尔,不着调如果戈里也都在他身上倾注了不少的感情,以前压一下子也就算了,但一旦这件事被太宰治摆在了台面上,两人又不自觉的有些难受。
这两天果戈里已经在着手寻找能养在管理局里的孩子平替,试图争取让费奥多尔回家之后心里好受一点,虽然魏尔伦觉得他并不能找到合适的孩子,但这肯定不妨碍他们两现在压根就不想管太宰治的闲事,并且正暗搓搓希望看太宰治栽跟头。
“那这就不是我的错了。”森鸥外一屁股坐在了自己的凳子上,“我尽全力了,救不了他。”
想他森鸥外严谨了一辈子,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养出一个自我意识过剩以至于开始普信的孩子。又或许让太宰被打击打击也好,左右那么多个世界中也都被太宰捉弄,这回让中也捉弄一下他也不算过分。
毫无愧疚之心的两人将其他太宰治的错误不公平的归结在了眼前的太宰治身上,并一起喝了一杯红糖水,打算顺其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