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同时他意识到自己身上已经换好了一身新的睡衣。
“安吾?你怎么了?”安吾剧烈的动作惊醒了躺在他身边的织田作,后者头上的呆毛晃了晃,之后才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直起身来伸手将安吾拉进怀里。
“今天我们都不用上班,在躺一会儿。”织田作在安吾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靠在织田作的怀中,安吾的记忆开始渐渐回笼。他下意识将手放在身下的床单上使用了‘堕落论’。
在床单的‘上帝’视角下,安吾清晰的看着昨晚自己是如何被织田作抱进书房,他搂着织田作的脖子同他接吻,两人相互拉扯对方的衣服,最后的画面是织田作拉开了书桌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了全套的用具。
之后的内容安吾已经不敢再去看,不过回忆已经足够补足异能继续下去的地方,安吾还记得织田作嘴唇触碰到自己皮肤时的战栗感,以及对方在他感到疼痛时停下来亲吻安抚他的温柔触感。
总之对方用不至于让安吾受伤的方式给了他一次不错的体验,只不过这个熟练度,织田作真的没有经验吗?
当然最最重要的一件事,织田作这家伙,果然是预谋已久吧!安吾看着抽屉里用了一部分的道具,脸上的温度又开始逐渐飙升。明明以前还在港口黑手党工作时织田作还很纯情,怎么才过了四年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不会是和太宰或者武装侦探社的社长学坏了吧。
前者在各个世界都桃花不少,后者在这里可是攀上了一向难以亲近的森先生,估计手段也不会差。
睡意已经消散了大半的安吾开始在心里碎碎念吐槽自己的好友和同事的对象,丝毫没注意同样已经失去睡意的织田作看着他的眼神开始‘危险’。
在织田作眼中,昨晚在酒精和暧昧气氛的帮助下,他和安吾已经成了真正的夫妻,虽然因为缺少经验以及安吾太过紧张的缘故,织田作觉得稍微有一点不尽兴,但在帮助已经累得不行的安吾洗澡时,织田作还是感觉到了幸福。
反正他们还年轻,经验的话,以后慢慢就会有了吧。
所以在看着安吾向仓鼠一样红着脸碎碎念的样子,织田作又忍不住起了挑逗的心思。
“安吾……”织田作又开始做表达亲近时最喜欢做的事,他用额头和呆毛去蹭安吾的脸和脖子,“孩子们今天都出去了,不累的话,我们再来一次?”并发出了在安吾眼中犹如恶魔低语的声音。
“还是不要了,我累了,要睡了。”说罢安吾赶紧闭上了眼睛,还将被子往上拉了一点。
昨晚的时间已经太长了,而且还换了好几个姿势。安吾觉得自己腰已经疼的快裂开了,所以再来一次什么的还是不要了。
而当真的安吾重新躺回床上,被柔软的被子和织田作的体温包裹时,睡意却真的浮了上来。
看着安吾的睡颜,织田作拉开了书桌的另一只抽屉,他从里面取出放着对戒的首饰盒,从中挑出小一点的那只套在了安吾的无名指上。
大小刚刚好,织田作盯着安吾无名指的位置看了好一会儿,又将戒指取下来放回到盒子里,等到求婚那天在正式为安吾带上吧。
==
港口黑手党大楼。
“看样子昨天晚上过得不错嘛,森先生。”魏尔伦抿了一口兰波给他煮的红糖姜茶,感觉味道确实比他自己煮的更好。
“年纪大了,勉勉强强。”森鸥外拉了拉领口,试图遮住恋人在他脖子上留下的痕迹。
要不说银狼就真的是狼,不知道为什么,福泽阁下有在他脖子上‘打标记’的习惯。
“说起来,你应该注意到了吧,织田作之助的标签。”但魏尔伦今天跑到首领的办公室可不是为了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