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不见其后。”
随着一阵金光四散,三张符纸完成,三张符咒由容柯的鲜血画就,所以更加可以以假乱真。容柯随手一扬,三张符咒落地幻化,一张幻化成了她的模样,一张幻化成了团子,另外一张被她揣进了怀里。
午夜十一点半,正值侍卫交班之际,看守稀疏,容柯抱着假团子到了门前,与侍卫说自己要出去,把团子暂时放在这里,侍卫点点头,随后就放行了。
容柯径直走到帝黄蜂身旁,抱起昏昏欲睡躲在角落里的她,对着她摇摇头,拿出怀中最后一张符咒,幻化成了一只帝黄蜂。
把两只由符咒变身的灵宠放在一旁,摁下手腕上的檀木手串,示意帝黄蜂藏在里头。一些做好以后,容柯将手串藏在袖子里,准备离开。
目光瞥向门前,果然那侍卫还在。
整理一下衣服,慢悠悠一如往常一般离开了灵兽堂。
暗处的拐角里,慢慢踏出一个人影,看着容柯远去的背影,眼眸中闪现出了病态的眷念,血红色的唇勾了起来,少了一截拇指的手伏在墙上,“呵呵。”
身边的人诚惶诚恐在一旁躬着身体不敢吭声,他可知道自己的主子是多么残暴冷酷,人身种蛊是他最喜欢的手段,往往成功一例,就要用上成百上千条人命去研究。他哆嗦的想着,那些人死后的惨状仍历历在目。
隔了好一会儿,他战战克克的开口,“主子,我们接下来该动手了吧,容姑娘这边还用人看着吗?”
上面的男人没有发话,他弓着腰大气不也不敢喘。
“你就这么怕我?”男人偏了偏头,对上他的眼睛,墨绿色的眸子好象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
“没...没,师傅。”他低着头,不敢直视男人的眼睛,身上都开始打冷战。
“哼。”男人甩甩手,嗤笑了一声,大步走开。
“时候差不多了,那个畜生身上的药应该发作了吧,抓回来,别耽误了本座的大业。”男人嫌恶的瞥了瞥嘴。
“至于阿柯,先让她蹦跶两天,总该四处走走,要不然如何做一个健康的新娘。”